隻見沢田綱吉神情嚴肅,輕輕搖了搖頭。
等醫生走後,沢田綱吉才放鬆下來,這都是什麼事啊?都能讓他碰見。
今天倒是沒看見工藤新一,是回家了嗎?不過這樣也好,醫院也不是一個好地方,能少來就少來,能不來就不來。
還是先提醒一下不靠譜的大叔吧。讓他趕緊將小蘭弄出去,省得之後女兒被彆人開刀了,都不知道。
卻看見毛利小五郎一臉凝重的開始收拾東西。
這大叔的敏銳性超乎了他的想象,該說之前不愧是警察嗎?
感覺衣服被拉扯,低頭一看,自己還捂著藍波的嘴,趕忙鬆開。
藍波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這間醫院…有問題,對吧?”諸伏景光問。他已經看了沢田綱吉有一會兒,表情越發凝重。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幾人圍成一個小小的圈,小聲的討論著。
“今天晚上之前,咱們就要離開這間醫院,剛才那個醫生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小蘭爸爸應該已經察覺出哪裡不對勁了,所以小蘭我們不用擔心。”
“現在重點在工藤新一,昨天他應該是跟著我們一起出去的,不知道他有沒有被發現。”
安室透說:“今天早上工藤新一離開的時候,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個追蹤器。”
“…你哪來的追蹤器?”沢田綱吉很好奇他那麼小的一個身子,是怎麼裝了那麼多東西的?
安室透指了指藍波。
正在偷摸吃糖的藍波立刻將糖扔進嘴裡,掩耳盜鈴般的說:“藍波大人什麼都沒有吃!”
沢田綱吉忍住扶額的衝動,將藍波收到的所有糖果給沒收了。
痛失所愛的藍波,絕望的跪在地上,嘴裡一直念叨著:“藍波大人的糖果,藍波大人的糖果……糖果……”像失了魂一樣。
鬆田陣平還薅了兩把藍波的爆炸頭,“雖然看著不大,但這頭發可真能裝啊,裡麵有好多好多武器,我們就隨手翻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有追蹤器,還帶有語音通話功能,可真高級啊。”
“那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晚上如何從這間醫院逃出去。”沢田綱吉定下了今晚的目標。
萩原研二問:“你為什麼不讓毛利警官將你也給帶出去呢?向警方求助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出去了吧?”
為什麼總是想著自己一個人解決問題,難道警察在沢田綱吉心裡就這麼不可信嗎?
沢田綱吉愣神了一下,輕聲開口:“隻是感覺和警察說了之後,會造成更嚴重的傷亡。等我都想明白之後再說吧。”
這要我怎麼和警察說,說我看見了岩堂和彥的靈魂?這很不現實知道嗎,正常人誰會相信。
為了防止他們出去胡鬨,還是先穩住他們吧。
“我已經……”
安室透搶先一步開口,麵上慍色,似乎正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難道警察就這麼不值得你相信嗎?”
“波洛咖啡廳那次,你對警察明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