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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陽觀長老莊痕的拔劍,讓這場交鋒正式進入了武力階段。
他們現在在純陽觀的觀內,作為一個搞歪門邪道的道觀,純陽觀沒有什麼特彆大的底蘊和傳承,莊痕隻學到了簡單的劍和符,就這些,還是靠純陽觀不知道哪裡來的藏書。
他用長劍控製著符咒,長劍揮舞間,符咒襲向正一觀的天師,他的口中念道: “天地雷德,萬法震蕩……”
莊痕所學的法術不多,學的也不久,使出來的是平時拿來誅鬼的雷咒。伴隨著他的念咒,轟隆隆的雷神在純陽觀上空響起。
驅邪的雷咒也讓躲在純陽觀不知何處的鬼魂抖了抖。
他是隻會召雷和驅邪嗎?雲顏淡淡掃過莊痕,邊搜尋被純陽觀藏起來的鬼,邊思考目前的情況。
這是在純陽觀中,正一觀來的人也不多,他如此大麵積攻擊,確實可以說是一種麻煩,但是他們都在室內,這個雷並沒有意義。
正一觀的天師也沒想到純陽觀會這樣直接撕破臉。
畢竟隻是一個惡鬼而已,沒了這個惡鬼,他們還有其他顧客,打死正一觀也想不到,純陽觀的客戶全員惡人,純陽觀根本沒有後退的餘地。
“他瘋了嗎?用雷把所有人困在室內做什麼?”
“難道他還有後手?”
正一觀本次領頭的戲長老一邊發動防禦符咒,一邊觀察著純陽觀的長老們。
雷聲響了好一會,都沒有見到後續的動作。
六三不屑地說道:“宿主,他這個雷咒發揮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我看他就不是打著正麵交鋒的主意。”
莊痕也知道,如果阮術不在場,那對付正一觀也就罷了,阮術在場,就純陽觀的道行,根本奈何不了人家。真的造成巨大傷亡會麵臨更麻煩的情況,他隻是打算用召雷逼退外麵的天師和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他真正打的,是溜走的主意。
見他身上浮現遁地術的痕跡,雲顏與阮術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抬手,袖影翻動間,一個往莊痕身上打了一個追蹤咒,一個動手困住了除了莊痕以外的所有人。
雲顏這才和六三說話:“被你猜對了,六三。”
“那是。”六三深感自己對宿主果然有用。
戲長老皺了皺眉:“前輩怎麼沒有攔住莊痕?”
“純陽觀不止這麼一個據點。”阮術用符咒將所有在場的純陽觀天師和道士都聚在一起,“我下了追蹤的咒,留著當鉤子正好。”
“京城的純陽觀估計以莊痕為首。”雲顏推測,“天子腳下,他們不敢鬨大,他們的大本營,應該在二線城市。”
有客源,卻沒有足夠的天師儲備的地方,最有可能被邪道紮根。
戲長老若有所思:“那個地方應該還沒有大觀,能夠讓他們壯大。”
“應該也不是在苗疆。”正一觀的天師推測道,“會不會是在東北?他們可能供奉了五仙之一?”
“也有可能是在南邊呢。”另一個天師道,“那邊宗族勢力大,又重男輕女嚴重,有最適合他們的土壤。”
雲顏邊聽著他們聊天,邊進行搜魂。
六三:“感覺大家說的好像都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