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更讓大家好奇沈太太到底是誰了。
想到這,關青禾張了張唇,她不知道自己中途昏睡了多久,他之前還不知道有沒有取過,都是未知。
關青禾澆澆花,看看音樂綜藝,天就黑了。
沈經年時間觀念很準,距離八點還有五分鐘時,他踏入了院子裡,打破了寧靜。
沈經年還未下班,關青禾沒有再問廚師的工資,或者喜糖價格,這些她問得多了,就有些奇怪。
男人穿戴整齊,不似之前解領帶的一點風流恣意,反而有些斯文敗類的味道。
這下月色更加朦朧,如夢似影。
一直到傍晚,她才回家。
那種獨特的異物感還是令她蹙著眉尖。
大廚們的手藝自然是好的,而且關青禾每樣都覺得不錯,胃口比平時好,就連餐後甜湯也喝了一碗。
應該說,開始依舊有些難。
雖然管家他們在另一個院子,距離他們這裡很遠,但因為多了外人,關青禾還是早早合上窗簾。
關青禾耳朵紅了下:“你要說什麼?”
管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笑了起來:“好的。”
今晚臥室裡的燈關得晚一些。
王秘書想了想,說:“你們平時接觸不到,問也沒什麼用,倒是有機會在電視上看見,文藝工作者。”
沈經年從未覺得,他的名字在床笫上這樣誘人。
她早該意識到,他當初既然在婚前提同床共枕與親密行為,就一定在這方麵偏頻繁。
關青禾回房間時,看見男人在廊下垂著眉眼在和管家說什麼,神情輕鬆。
床帳裡好似隔絕了外麵的涼氣,所以溫度要熱一些,他整個人都是熱的,讓她身處盛夏。
沈經年彎了彎唇:“怪我讓關老師等了這麼久。”
可沈經年從未告訴過她一晚不止一次!
“那我還得努力一點,超過綜藝的吸引力?”沈經年調侃,讓管家上菜,他去換了身衣裳。
“暫時亮不了。”沈經年告訴她:“還在淩晨。”
沈經年目光落在她略顯嬌豔的麵容上:“吃過了?”
她當然不可能反駁:“可能吧。”
回來遲也好,想到昨晚的事,她不免忐忑,一種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的心情。
他說了這些不用她操心,那大概是真的不需要,隻要接受就可以,不接受就換。
“放鬆,關老師。”沈經年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輕柔無比,醇厚悅耳。
“總裁夫人是誰呀?”
說出口,才聽出自己聲音的變化,腔調柔軟嫵媚,乖乖閉上了唇。
“關老師。”他叫她。
關青禾提醒他:【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吃的。】
關青禾下意識喚他:“沈經年……”
關青禾最怕聽到這些,因為往往意味著更深的意思:“也沒有等你,我正好看綜藝。”
這會兒清醒了,關青禾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接受沈經年的,和網上說的那些吐槽太過相反。
他應該也看不見自己。
關青禾被他抱著,半坐在他身上。
關青禾:“……”
很快,她的眉心就在他的安撫下逐漸鬆開,她抓著他的手臂,下意識地用力。
關青禾還想問“那你剛剛在做什麼”,不到一刻鐘,她就猜到了他方才是在取東西。
管家大概也是接到了他的通知,過來詢問:“太太,您現在要用餐嗎?”
畢竟沈經年這皮相確實蠱惑人,尤其是夜晚時。
沈經年或許是從未親近過人,纏了許久,關青禾雖說感覺到愉悅,但久了也實在累。
她還是第一次在沈經年麵前展現這樣的胃口,微微赧然:“我今天吃得有點多……”
她指著平板。
這樣想著,關青禾卻發現沈經年好似非常精準地觸碰她的身體,連吻她也是。
說是五道菜,是四菜一湯,還有兩碗餐後甜湯。
配合著淡淡的木質香與玫瑰香,關青禾如墜花海。
關青禾沒想到他這樣直接說出口,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點點頭:“我之前不餓。”
明明碰她背時是熱的,好像這會兒進入時又變成了溫涼的。
他推過去一碟:“嘗嘗這個。”
關青禾側過臉,又感覺到自己被攬住,男人的喟歎聲在她耳朵裡清晰可聞。
關青禾其實是個很執拗的性格。
想到這,關青禾想要撐著起來,發現自己好像起不來,實在沒有力氣,麵皮瞬間熱起來。
她問:“天沒亮嗎?”
關青禾輕聲:“沒呢。”
關青禾偏不。
身後,沈經年坐在小圓桌旁,垂首看她挺直的背脊,雪白的脖頸被隱在烏發後。
沈經年卻說:“不多,還不到我的一半。”
應該到八點了吧,她以為是自己的生物鐘,得起床了。
關青禾看不見沈經年的眉眼,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目光。
她偷偷聽爺爺奶奶對彈,自己拿著琵琶學,自然一開始是不倫不類的,被發現時手指頭紅通通的。
天快黑時,沈經年發消息:【我今晚回來會遲一些,大約在八點,關老師可以獨自用晚餐嗎?】
關青禾再度意識回籠時,眼睛困得睜不開,也累得厲害,渾身發軟,她怔愣了會兒,聽見一點動靜。
是他這張溫柔皮給了她錯覺。
關青禾分不清東南西北,直到躺下時才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失重,好像也沒有昨晚那樣難忍。
管家他們忙了一天,家裡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關青禾知道,在某些難以發現的角落,一定有很大的改變。
這樁婚姻看起來很好。
關青禾的身體如她本人一般,溫柔似水,容納百物。
床頂的百子千孫的雕花都看不清,她發呆了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昨晚遇到了什麼事。
他挑了下眉:“俗話說秀色可餐,或許我也有那麼一點點的作用?”
她小時候學琵琶時,年紀太小,皮膚也嫩,爺爺奶奶看她撥了會弦手指頭就紅了,就不忍她再繼續。
比如她的梳妝台,那天才十幾分鐘,裡麵就裝滿了不可言說的計生用品。
他吻她眼尾,有些許的濕意,令他心生憐惜:“彆怕。”
關青禾關了綜藝,抬眸看過去。
她濃密的眼睫輕輕顫了下,緩緩掀開眼簾。
但她正好有天賦,幾下就上手了。
沈經年起床了?天亮了吧。
-
沈經年莞爾,眉梢輕抬:“我其實是想說彆的。”
洗漱過後,關青禾取下簪子,對著鏡子慢吞吞地梳著頭發。
她指尖揪著他的衣擺,心跳到了嗓子眼。
沈經年的手掌擦過她的後背,緩緩移到柔軟的腰肢,掌心貼在她的腰窩上。
從溫柔到灼烈,似乎隻在一瞬間。
休閒的居家服一換上,這男人又好像變成了關青禾認識的沈先生,熟稔也放鬆。
沈經年:【那好。】
-
遇到特彆難的曲子,關青禾反而更上心,彆人總說要學很多遍,很傷手,她不在意。
沈經年問:“你在等我嗎?”
若是昨晚那種半途而廢是琵琶上的事,關青禾不用沈經年說,自己就會開口再試。
關青禾想了想,柔聲說:“不急,等你家先生回來,我現在不餓。”
畢竟,能用在他身上,又讓她感覺到的東西,目前還不多。
沈經年沒有告訴她:“忘了,沈太太那一句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他知道太太和先生結婚倉促,也沒有相處多久,但太太願意等先生一起吃晚飯,一定是認真的。
當然,淩晨也分六個小時。
“你……”她小心試探:“拿了幾次?”
所以她後來就沉溺在他的溫柔中睡著了。
視線之內,還是一片黑暗。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難度,他今晚格外溫存,好讓她放鬆,但這種取悅令關青禾更羞澀。
因為今天沒有演出,所以齊觀宇沒來茶館,關青禾重新看了遍《國樂無雙》的劇本,又挑了幾期類似的綜藝觀看。
關青禾看得眼花繚亂,拿著筷子不知如何下口:“我還以為都是一些家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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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他們的想法裡,能想到的這類職業,記者、主持人等等更常見,若不是沈經年愛聽評彈,他們恐怕就不了解評彈。
關青禾稍稍側過臉,眼睫微眨,不知道是在向他保證還是告訴自己:“今晚,我可以的。”
關青禾:“……”
沈經年解釋說:“因為他們今天第一天見沈太太,可能是想要表現自己。”
說不定就是哄她的,其實是和她同樣的意思。
關青禾咕噥了一句,彆說沈經年,連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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