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澄折著他的腿,壓上胸膛,顧君淵白了臉,綁著繩索的手抵住他靠近的肩膀,“鬆開,腿要斷了。”
“斷不了,我試過。”賀澄不以為然,湊到他跟前親他。
顧君淵忍著疼,不服軟地狠狠掐向他的脖子,指甲都陷了進去,就算處於勢弱的位置也不肯認輸,目光探究和凶狠:“你到底要乾什麼?”
“嘶,我乾什麼?是你叫手下人幫我來的,應該是你要乾什麼。”賀澄仰著脖子,被扼住咽喉,到底不是件令人開心的事。
該慶幸顧君淵不是專業殺手,不然就這鎖喉的本事,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現在沒事兒了,你滾回去。”顧君淵臉上因為這一些係列的動作出了一層薄汗,原本一絲不苟的頭發也淩亂不堪。
“那我的打白挨了?”賀澄不走,必須要顧君淵親口承認自己懷孕了,他才能找借口光明正大的留下,保護他的崽子。
賀澄伸出脖子任由他掐,“來,顧總,用點力,看是你先掐死我,還是我先乾/死你。”
顧君淵:“!!”
“等下!”
“不等。”賀澄抱住他的腰。
“不行!”
“就行!”賀澄不管不顧,就要衝了。
“我懷孕了!”顧君淵情急之下隻能說,他往後退不掉,因為賀澄按住他的腰。
時間似乎陷入了靜止,這話在八點檔的狗血劇裡經常聽見,但說話對象都是女生。
“什麼?”賀澄動作停住,像是沒聽清似的又問了一遍。
係統像是在他腦海裡放鞭炮。
顧君淵哪裡還肯再說一遍,將他狠狠一推,從自己身上推開,腦袋裡不斷回旋著該怎麼讓賀澄悄無聲息死去的辦法。
“懷孕了?”賀澄的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帝:“是我的?”
“不是。”顧君淵咬著牙否認。
“不是我的,你乾嘛要打我?”賀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去抱他,把臉貼過去,說:“來,再打幾下,消消氣。”
顧君淵手還被綁著,朝著他的臉狠狠推了一下,原本心情就是淩亂崩潰的,又被他這麼一逼,堆積的情緒到了頂峰,他眼眶倏地就紅了。
賀澄覥著臉去抱他,緊緊抱住他的雙臂,防止他繼續打人:“剛剛是我不對,我就是太著急了,怕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瞞著我,對不起,對不起......”
顧君淵被抱著,麵埋在他肩膀上,那失控的情緒被埋起來,過了幾分鐘,冷麵霸總冷靜下來,依舊想弄死他:“你不會以為我會生下來吧?”
賀澄伸手慢慢吞吞地給他解開手上的繩索,穿好褲子,說得冠冕堂皇:“不是,我尊重你的選擇,是我整出來的事,我會陪著你,不管你做什麼選擇。對你,對你的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
顧君淵抿著唇,眼底凶光乍現,便聽見耳廓被人吻了一下,賀澄有些無奈又惆悵的語氣:“等下叫人揍我的時候,能不能彆弄殘了,我還要做牛做馬伺候您呢。”
賀澄自知顧君淵的氣性高,他剛剛那麼逼他,他就算被迫服軟自己也討不了好,先求饒了。
最後沒有挨打,被五花大綁的扔進地下倉庫了。
兩天關在地下室裡不聞不問,就在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