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消息對風流的意呆梨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卡納瓦羅和維埃裡幾個人交換了一個隻有男人之間才能看懂的眼神。
圖南一眼就看出來這群思想不純潔的男人在想什麼。
她雖然很想奉勸他們趕快停止腦海裡下流的發散思維。
但身邊內斯塔越來越冷的低氣壓讓她有苦難言。
圖南心煩意亂地抬手,不小心碰倒了杯子。
杯子從桌上掉下來,圖南嚇了一跳。
內斯塔突然伸手在她的腿上一擋。
杯子沒有砸到她,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圖南根本沒空管裙子被打濕的那一塊。
她愣愣地看著地上的碎片旁邊,那一堆疑似小餅乾的碎末。
繾綣的睫毛不斷地顫動著,麵上陰晴不定。
圖南:.....所以內斯塔他剛才是把餅乾當成誰了……這都捏碎,特喵的撚成灰了,總不可能是她吧.....
皮耶羅饒有趣味地看了半晌。
這個美得不像樣子的女人,似乎正在被迫剝離對所有人都疏離禮貌的偽裝,露出了讓人心癢的靡豔。
看圖南抬頭,他若無其事地將手機遞過去。
“你的手機,圖南爾。”
托蒂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一群隊友出神地盯著垂頭喪氣的小青梅看個沒完,下意識問道。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都在我這裡,遊戲結束了嗎?”
托蒂回到座位,拿起一塊披薩,探頭探腦。
他很快又發現所有人的目光或隱晦,或□□地投在圖南的身上,沒有人真的將心思放在聊天上。
心裡莫名的泛起一絲不爽,他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皮耶羅。
發生了什麼?
皮耶羅回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托蒂:......
房間裡隻有垃圾桶,沒有清理工具。
而且碎玻璃必須要特彆處理,因紮吉瞥了一眼圖南,按響了客房服務的鈴。
客房人員敲門進來。
圖南剛想站起來,一直沉默的內斯塔將她連人帶椅子直接挪到了稍遠的距離。
方便客房人員清理碎玻璃。
身上蓋了一件外套。
圖南心裡稍安,內斯塔想必應該,想捏碎的,不是她吧。
結果她剛一抬頭,內斯塔就直接轉身,往衛生間的方向去了。
圖南:......定義下得草率了。
“你們先玩,我去換衣服。”
圖南說完,推開椅子站起來。
七八分鐘後,圖南磨磨蹭蹭換好衣服,重新回到遊戲中來。
德國人嚴肅刻板的禮儀影響了她。
作為房間的主人,她不可能放任一群人在那玩,自己跑去睡覺。
圖南坐到了內斯塔的座位上,對因紮吉似笑非笑的視線視而不見。
或許是皮耶羅這一轉,又或許是內斯塔的離開,打開了在場男人們心裡的潘多拉魔盒。
場上的問題和冒險逐漸變得微妙起來。
連續幾輪遊戲,被點了三次的圖南,足足被問了三遍明裡暗裡跟goalkeeper有關的奇葩大尺度問題。
圖南:......
回答不出來的懲罰是講自己的三件糗事。
圖南想不起來的,托蒂會“好心”地幫她回憶細節。
精彩的描述引得在場眾人一陣“驚歎”。
圖南惡狠狠地瞪著托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托蒂現在已經被她淩遲處死了。
幾輪過後,皮爾洛接過瓶子,瓶子旋轉著慢慢停下,最終指向了托蒂。
托蒂將嘴裡的山楂籽吐出來:“大冒險。”
圖南瞥了一眼皮爾洛抽出的小卡片,唱歌?沒什麼特彆的。
她擔憂地看向轉角回廊的方向。
衛生間和書房都在儘頭,而內斯塔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圖南不怕秘密暴露,她隻是不想這麼快就社死。
圖南在心裡虔誠的向佛祖,上帝,玉皇大帝祈禱。
千萬不要讓內斯塔發現她藏在抽屜裡的檢測棒。
祈禱完,剛回過神,就聽見皮爾洛沉緩的嗓音念道:
“和在場任何一位異性接吻。”
圖南驚呆了,在場除了她,還有其他的異性嗎?
還有,沒想到皮爾洛這家夥看著溫吞吞的,居然是個悶騷。
她剛才明明看到卡片上麵寫的不是這個。
大冒險的雙方都不怎麼情願,但奈何起哄者眾。
心思敏感的圖南早已從場上問及goalkeeper之後微妙的氛圍中看到了不妙的苗頭。
他們中的某些人,從剛才的大尺度問題和冒險中,就在一步步試探她的底線。
事情演變到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吻的事了,而是他們單方麵關於某些事隱晦且極限的拉扯。
如果她今天真的被托蒂親了,以後在國家隊的日子就彆想安寧了。
眼看著托蒂走過來,圖南被迫把椅子往因紮吉旁邊挪了挪:“你不要碰我。”
“你這是什麼表情,圖南爾,你以為我很想吻你嗎?”
托蒂按住圖南的肩膀。
看到她驚慌失措到打翻蛋糕。
紅唇微張,微卷的長發從耳邊淩亂地散落下來。
喉嚨裡莫名的有些燥意。
“這隻是遊戲,所以我們兩個人都勉為其難一下。”
托蒂說完,就低頭湊過來。
金棕色短發的少年,變成了帥氣的意呆利男人。
麵部線條更加的棱角分明,唯一不變的就是這雙藍色的眼睛。
在賽場上帶著狼科獨有的狠厲勁。
看其他女人時帶著生野的痞帥氣。
看著她的時候卻帶著些二哈一樣的挑釁傻氣。
圖南情急之下,不顧手指還沾著奶油,直接抵住了托蒂的唇。
托蒂下意識含住。
下一秒,甜膩的口感在口腔裡化開。
托蒂整個人都愣住了。
圖南也傻眼了,她下意識把手指往外抽,卻不小心碰到了濕潤的軟體。
托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