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話都被封在唇齒之間,還帶著點薄荷的清香。
圖南:......特喵的,她是要人行代步機,不是要接吻機。
好不容易回到臥室。
圖南像奴隸主一樣愜意地枕在靠枕上,看著內斯塔打開衣櫃,替她收拾東西。
她拿起葡萄扔進嘴裡,時不時地指揮兩句。
“客廳茶幾上還有副太陽鏡。”
“書房裡還有一支鋼筆,鑲金邊的那個,在筆筒裡。”
有些東西明明放在一起,但圖南就是一件一件錯開說。
看著小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她的心裡就湧起一股報複的小快感。
所有東西收拾完,內斯塔神色如常地鎖上行李箱。
拿起放在床頭的紅寶石手鏈,重新戴在圖南的手上。
做完這些,他躺下,將圖南攬進懷裡,吻上來。
“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
圖南:......是再睡一會兒?還是再親一會兒?
球員大巴上。
圖南搖搖欲墜地抓著扶手,走上來。
每一步台階對她來說好像都是酷刑。
但她堅持不讓內斯塔抱著她上車,摟著也不行。
因為剛才酒店門口一大批的媒體記者虎視眈眈地看著。
今天如果她真的讓內斯塔摟著腰出來或者給抱上車。
明天的頭條肯定會是這樣的。
《某意呆梨助教深夜與內斯塔激情xx,腿軟難上台階》
或者依意呆梨媒體的尿性,更驚悚一點。
《斯蘭蒂娜一夜鏖戰數球星,昏厥過去被抱上大巴》。
為了名聲著想,她死也要自己上。
修長雪白的腿在微不可查的輕顫。
每抬腿邁上一個台階,棕色的眼眸就會含上些不易察覺的水光。
球星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圖南,紛紛坐立不安起來。
皮耶羅的眼睛無法從圖南的身上移開。
不過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她就像是玫瑰在枝頭綻放,顫顫巍巍的抖落露水,嬌豔欲滴的讓人心癢難耐。
“ciao,圖南爾,昨晚睡的好嗎?”
圖南:......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但她還是抓住皮耶羅伸出的手,借力踏上最後一個台階。
“謝謝,我很好。”
維埃裡幾個前後排湊在一起聊天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圖南看。
聊天的聲音卻沒有停下來,但內容開始變得驢唇不對馬嘴。
從昨晚的豔遇變成今天早上的日式意麵味道有點糟糕。
跳度很大,偏偏聊天的幾個當事人沒有察覺到,反而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
圖南一眼就看到,坐在第一排的隊長馬爾蒂尼在看她,灰藍色的迷人眼睛裡露出探尋的意味。
圖南:……莫名其妙有種心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剛才還和維埃裡聊火辣美妞聊的熱火朝天的托蒂在圖南走過他時,下意識地拉住她的手:
“你的腿好像受傷了?怎麼回事,要不要讓隊醫看看?”
“不用,健身不小心肌肉拉傷,到時候擦點藥就行了。”
圖南眨了眨眼睛,非常淡定地扯謊。
對這些足球運動員來說,訓練之外的健身就像是家常便飯,所以這個理由應該不是很荒謬。
托蒂頂了一下腮,藍色的眼睛裡滿是清澈的,不懷好意的愚蠢。
“原來是健身,我還以為你被蜜蜂蟄了。”
圖南:......城鄉結合部的土盲流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圖南一把就薅住了那頭精心打理的金棕色卷發。
托蒂痛呼一聲,趕緊鬆開手,慫慫地護住腦袋。
哼了一聲,圖南將手上的發蠟抹在他的潮酷牛仔外套上。
“頭上打這麼多蠟,也沒見你找到女朋友,小菜嘰。”
在眾多嘲笑的聲音中,維埃裡笑得最大聲,絲毫不顧及某位冤種的心情。
內斯塔經過時,還“暖心”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