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力一蕩,人直奔三樓。
可就是在這一刻,三樓的所有窗戶全部打開。
每一個窗口都有數名弓箭手瞄準了外邊的人,不等有人發令,上百支羽箭朝著樓下東廣雲彙的隊伍射了出去。
“搞這麼大陣仗你是真不想走了。”
姚三斤從身上將披風解下來一甩,那披風舞動起來如同一張華蓋,也不知道他這披風是什麼材質所造,那強弓硬弩竟然全都無法將其打透。
“攻!”
廷尉府的人憋著勁兒為死去的同袍報仇,此時找到凶手藏身處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數十名廷尉從後門殺進去,兩人將院門踹開後大步進門。
剛進門,又倒飛出去。
一個比人熊還要強壯高大的凶猛大漢兩隻手同時往前一推,那兩個進門的廷尉就筆直倒飛回去,後背撞在牆壁上後滑落在地,同時吐血,同時倒地不起。
後邊的廷尉看到又有兩名同袍陣亡,他們呐喊一聲朝著那個壯漢瘋狂進攻。
與此同時,北院。
一輛馬車在距離北院木樓大概三十丈左右停下來,馬車的車窗打開之後,細雨蒙蒙一下子就變得近了。
名為溫暖的少女坐在馬車裡看著北院木樓那邊的燈火輝煌,隱隱約約似乎還能聽到那樓子裡的歡歌笑語。
片刻之後,那隻蔥蔥玉手朝著北院木樓指了指。
數十名黑衣刀客直撲北院。
就在姚三斤帶著東廣雲彙圍攻招月樓的時候,他們也沒料到北院會被人偷襲。
這數十名黑衣刀客衝進北院之後見人就殺,根本不理會那些人是什麼身份地位。
不管是北院樓裡的客人還是姑娘,不管是打雜的還是唱曲兒的,碰見一個就砍翻一個,從一樓開始一路屠殺到了頂樓。
“看來他們沒什麼實力。”
坐在溫暖對麵的溫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招月樓那邊引過去的無非是東廣雲彙和廷尉府的人,本以為會見到的老一代高手一個都沒露麵。”
“我本想著,那邊不露麵,北院這裡應該會有高手坐鎮,看來我們是真的高估了他們。”
溫良看向少女:“東主,沒必要繼續試探了吧?”
“嗯。”
溫暖微微頷首。
北院這座慶縣內生意最好的青樓,隻不過短短不到一刻的時間就被人屠戮殆儘,整座木樓裡,橫七豎八的都是屍體。
“難道已經出關去了?”
溫暖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太子如果在西北的話,我一開始以為他隻能是在兩個的地方,一個是白鹿關,一個是慶縣。”
“場麵已經很大了依然沒有高手出現,太子應該不在此地......慶縣距離白鹿關太近,這邊出事,一個時辰內邊軍就能趕到。”
她看向溫良:“良叔叔,我先離開,你留在慶縣再看看,從白鹿關內帶兵過來的人是誰。”
溫良俯身:“東主先走,這裡我看著。”
溫暖下了馬車,車外有兩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早就等著了,一個給她披上披風,一個青褶傘為她遮雨。
三個女人穿過這條大街走進對麵鋪子裡,對麵鋪子的掌櫃引領著他們到了後院,後院有一條暗道,掀開翻板進去之後沒多久就是一間很寬敞的暗室。
這裡燈火通明,陳設奢華。
溫暖解開披風緩步走到那個鋪了一整張虎撲的軟榻上坐下,她示意那兩個年輕女子退下去。
沒有人能想到此時的她又回到了距離招月樓不遠處的地方,這裡是一家正經的鏢局。
這家鏢局在慶縣做生意已有十五年,是慶縣內規模最大實力最雄厚的隊伍,出關的那些商人們,都願意和這家鏢局來往。
隔了一條街,招月樓那邊還在廝殺。
而這間暗室裡,溫暖輕輕的拉過一張毯子蓋在身上,她對外邊的事已經不感興趣了,在她看來引出來的沒有一個值得她在意的。
躺在軟榻上眯了一會兒,外邊傳來一陣稍顯急促的腳步聲。
之前離開的那兩名少女又回來了,兩人進門後見溫暖還在睡著,她們互相看了看,一時之間都沒敢開口。
“說。”
溫暖忽然開口。
其中一個少女猶豫了片刻,俯身道:“東主,溫良......失蹤了。”
“嗯?”
溫暖猛的睜開眼睛:“良叔叔去哪兒了?還是被人抓走了?”
那少女回答道:“還不清楚,隻知道他被人襲擊,那人應該也是高手,兩個人邊走邊戰速度太快,我們的人沒能跟上。”
溫暖眼神恍惚了一下:“誰能把良叔叔逼到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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