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山還是沒理她。
妖嬈女人道:“以我閱曆,我這樣的身材樣貌,再加上我這麼風-騷,能在我麵前巋然不動且不動十年的,肯定有病。”
她說:“咱們去看看吧,彆耽誤了。”
蘇木山看她了:“今年三十了?”
妖嬈女人一喜:“你記得我生日?”
蘇木山道:“三十了還沒破-處,還整天滿嘴汙言穢語。”
妖嬈女人更加喜悅起來:“擇日不如撞日?”
蘇木山瞥了她一眼:“如果十年前你沒跟著我,你現在最少是五個孩子的母親,天下男人誰娶了你也不會閒著,兩年生一個是保守著算的。”
妖嬈女人笑:“那你呢,你打算讓我閒著嗎?要不現在去試試?”
蘇木山:“你猜的沒錯,我是不行。”
妖嬈女人:“試試,不試試怎麼知道真不行。”
蘇木山想了想,回答:“九月之後,我不死,你不死,咱們去域外,到時候再試試。”
妖嬈女人在這一刻愣住了,臉上的喜悅居然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僵硬,然後她哭了。
“你從未給過我許諾。”
蘇木山說:“不吉利,所以一般不許諾,像我這種壞人隻要許諾什麼了,離死不遠了。”
“你閉嘴!”
妖嬈女人道:“你死之前也得娶我。”
蘇木山笑:“哪有你這樣的,有傾城傾國的樣貌,十年來還隻風-騷給我一個人看,偏偏我還是個不懂風情的,你真不打算換個人試試?”
妖嬈女人:“我找個彆人,你-他媽也是彆人的了。”
她拉了蘇木山的手:“都說了擇日不如撞日,來吧,老娘屋子裡香噴噴的,我再去洗個澡,保證滑-嫩。”
蘇木山笑道:“九月後,成親那天我再驗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白了他一眼,然後又問:“咱要是真不行,現在看還來得及。”
蘇木山看了她一眼:“你風-騷起來,我也能硬。”
妖嬈女人哭著哭著就笑了,哈哈大笑:“老娘一番心思果然沒有白費,不過我還是得印證一下......”
說完就作勢伸手,蘇木山就那麼看著她,她手又縮回去了,本來就沒那麼大膽子。
蘇木山道:“九月之後,我該還的就還完了。”
她知道的。
蘇木山的父親曾經是溫家的一個仆從,當年蘇木山病重,溫家出錢給他治好了。
那亂世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溫家這樣的大家族能拿錢給一個仆從的孩子治病,且花費不菲實屬罕見。
他父親說,你的命是溫家給的,以後得還一命。
他讀書,習武,在溫家所有人眼中他就是個怪胎,似乎永遠不知疲倦。
可他長大了,溫家說讓他出去考取功名他不去。
讓他出去闖蕩江湖,他也不去。
溫家的人問他那你學了一身本事到底是為什麼,他說等溫家有滅頂之災的那天他再用。
當時還被人狠狠罵了一頓,被他爹給了一個力道十足的耳光。
可他不在乎啊。
他就無所事事,甚至深受溫家大恩的他搬出了溫家。
他在大街上和販夫走卒為伍,然後去世家大戶裡賺銀子再回來請販夫走卒喝酒,當然,販夫走卒請他喝酒他也來者不拒。
用他的話說,都是應該的。
那天,他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美的一流身材超一流的少女,身材美到讓一群糙漢甚至不惜在大街上將她明搶了去。
他更沒有想到,那少女竟然武藝不俗。
可惜,那不是什麼突發事件,而是早有預謀,四周埋伏的人多到她根本應付不來。
於是他出手,救了這個叫譚卿雪的大家閨秀。
她來謝他,他避而不見。
她請他喝酒,他說沒空,轉頭就又到大街上和那群苦力勾肩搭背的喝最便宜的酒。
因為譚卿雪總是出現,溫柔都動了殺心。
這次蘇木山找到了溫柔,告訴她,你殺譚卿雪,以後溫家的恩我就不報了。
十年了。
她放棄她大家閨秀的身份,做了一個隻在他麵前極儘風-騷的女人。
“你這麼保守啊。”
譚卿雪攬著蘇木山的胳膊:“不成親就不碰女人?”
蘇木山置之不理。
譚卿雪忽然睜大眼睛:“你不會也還沒破-處吧!”
蘇木山:“......”
譚卿雪笑了:“意外之喜啊,哈哈哈哈哈......苦等十年,總算還是被老娘給撈到了。”
蘇木山:“......”
譚卿雪:“你可要守身如玉,嗯......你手也老實些。”
蘇木山:“!!!!!”
譚卿雪哈哈大笑。
她說:“你說,你的一身本事都用在溫家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才用,可這十年,其實你已經為溫家做了不少事,要不彆等了。”
她說:“老娘有些等不及了呢?”
她說:“胸脯都漲了。”
蘇木山:“離我遠些!”
譚卿雪又大笑起來。
她說:“九月挺好的,不冷不熱,坐月子也舒服,以後每年九月就來個命中靶心的,我覺得我還行。”
蘇木山:“你再這樣,我就自宮。”
譚卿雪:“那你讓我先見見它你再宮了唄,沒用上總得見見,見一眼,也算我與它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