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山色一邊慢走一邊說話,他回頭看向葉無坷:“長安城裡小淮河大部分地方都是可的,否的不多,若是否的,不去就罷了,沒什麼意思。”
葉無坷迷茫起來:“先生指點的,我不是很明白......”
沐山色道:“你不明白什麼?唔......不明白可否的含義?可拆開是口丁,否拆開是不口,你為何連這都不懂?”
葉無坷更迷茫了:“先生......到底是在說什麼?”
沐山色仔細看了看葉無坷,大概是想看清楚這少年是在裝單純還是真的單純。
“你讓我指點的,不是長安城裡哪裡最好玩?”
沐山色問他。
葉無坷持續迷茫。
沐山色歎了口氣:“我可能對你有什麼誤解,你可能對我也有什麼誤解。”
他拿著花瓶走了,留下了迷茫到不止對書院產生懷疑,甚至對文字都產生懷疑的葉無坷一人繼續迷茫。
“剛才他和你說了什麼!”
就在這時候,典從年的陰寒聲音從葉無坷另一側傳來。
葉無坷側頭看過去,看到了典從年那張死板的臉。
葉無坷回答道:“說一個叫小淮河的地方,還有可否的問題,典大人知道什麼是可否嗎?”
典從年顯然也迷茫了一下。
但他明顯覺得葉無坷是在胡說八道,他再一次抬起手用雙指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葉無坷:“千萬彆讓我看到你想逃。”
葉無坷看到大奎二奎都快步過來,他朝著那兩個壯闊的漢子擺了擺手示意不用。
“典大人似乎很想殺我?”
葉無坷問道:“是怕我說什麼還是怕我不說什麼?”
典從年沒有絲毫遮掩:“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不死。”
說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他直視著葉無坷的眼睛說道:“你這一路上都在宣揚陸吾等人在澄潭關的事,是誰的主意?!”
問完了這句話之後他緊跟著跨前一步,與葉無坷近在咫尺。
葉無坷沒回答,不想回答。
典從年道:“如果陸吾他們真的通敵,你這樣做就是為了混淆視聽裹挾民意,被我查出來,你沒什麼好下場!”
葉無坷依然不答。
典從年道:“我倒是看你能裝到幾時,彆讓我逮到你,你可千萬彆露出破綻!”
葉無坷忽然開口問道:“大人帶紙筆了嗎?”
典從年哼了一聲:“想向我告密?你不妨直接說!”
葉無坷有些糾結的從自己鹿皮囊裡取出來一本小冊子,一根炭筆,翻開到空白頁開始書寫,見他如此,典從年的眼神裡已經滿是輕蔑。
“給你。”
葉無坷寫完之後撕下來遞給典從年:“不該用我的紙,我又沒收你錢。”
典從年接過來看了看,竟是一張藥方,最後一句寫的是......一日一副,可解氣血上衝火旺尿黃。
“葉無坷!”
葉無坷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道:“說謝謝。”
典從年怒道:“你記住,你早晚死在我手裡。”
葉無坷背著手走了,連情緒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二奎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