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個小時高強度的錄製,宵夜也不吃了,錄製一結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今天陪在祁明身邊的依舊是助理趙元信,錄製結束後祁明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帶著趙元信回到明理樓,站在之前跳樓鬼跳樓的地方。
趙元信不明就以,卻也不問,默默地站在祁明的身後,等待祁明開口。
祁明什麼也沒說,就在那裡站了兩分鐘左右,讓趙元信送他回家。
從中影學院到家裡,這一路上祁明一言不發,直到臨下車的時候,祁明才睨了趙元信一眼,嗤笑道:“還不打算告訴我三年前發生的事嗎?”
“你應該也看到了,三年前那件事就發生在明理樓,和學校學生間傳的故事差不多。”趙元信想了想,還是和祁明如實說了,“不過有些事情太過巧合,跳樓頻發的時間和我爺爺好友死亡的時候重疊,所以我們懷疑,中影學院的跳樓事件是有人故意為之,為轉移視線,好讓趙寅的靈魂從我爺爺好友的身體裡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時,不被玄學界注意到。”
祁明大致理解趙元信的意思,三年前中影學院的跳樓事件隻是障眼法,吸引玄學界的視線,掩蓋趙寅靈魂轉移的痕跡。
也就是說,趙家其實早就確定那個在趙老爺子好友的身體裡的靈魂就是趙寅,可是趙老爺子之前和祁明提起的時候卻用一副懷疑的語氣。
祁明不確定趙家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也沒有追問下去,打開車門下了車。
趙元信目送祁明的身影消失在彆墅的大門後,才啟動車子離開,眼中滿是複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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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裡燈火通明,宋昆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祁明回來,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他就起身走到門口,祁明一打開彆墅的門,就看到宋昆朗站在門口等他。
這讓祁明心中一暖,他早就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無論工作到多晚,萬家燈火中總有一盞為他而亮。
祁明也不矯情,一把撲到宋昆朗的懷裡,在宋昆朗冰涼的脖頸之間蹭了蹭,語氣裡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好累啊。”
宋昆朗拖起祁明的臀部,抱著祁明回到臥室,把祁明放到床上後,還去浴室裡放了水,又親力親為地給祁明洗了個澡,祁明全程不用動一根手指,都由宋昆朗完成,實在不要太舒服。
等兩人都躺在床上,祁明正想把自己在中影學院的見聞和宋昆朗講一講,宋昆朗就按著祁明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容置喙道:“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宋昆朗不說還好,他一說祁明就覺得瞌睡蟲湧上腦袋,在宋昆朗的懷裡打了一個哈欠,沒多久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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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團綜的錄製實在是太累了,N-time的經紀人杜立安難得大發慈悲給全體成員放了半天的假,祁明也因此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
宋昆朗已經為祁明準備好早餐了,要不是祁明覺得太羞恥,宋昆朗估計把早餐親手喂進祁明的嘴裡。
他隻是工作太累,又不是斷手斷腳,沒必要照顧地這麼細致。
吐槽歸吐槽,被人這麼細致地照顧著,祁明的心裡就跟灌了蜜一樣甜,連鹽放多的荷包蛋吃進嘴裡都是甜滋滋的。
吃完早餐,兩個人哪裡也沒去,一起窩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明明是三人座沙發,兩人黏黏膩膩地擠在一個位置上,恨不得連成一體。
聊著聊著,自然就聊到錄製團綜時,在中影學院遇到的事情,祁明詳細地把事情告訴宋昆朗,還著重說了趙元信。
末了,祁明總結,“我總覺得趙家有事情瞞著我們,有關於趙寅的事其實並沒有趙老爺子說的那麼簡單。”
既然祁明都說到這裡了,宋昆朗也就沒什麼好瞞著祁明,把自己昨天從特管部裡獲知的消息告訴祁明。
“我就說吧。”祁明一點都不意外,卻還是有點生氣,“如果我們沒有特管部這一條求證渠道,難保不會被趙家利用。”
趙家算盤打得倒是精明,卻唯獨算漏了宋昆朗和特管部的關係。他們估計也沒有想到,他們才把給祁明和宋昆朗挖了個坑,宋昆朗轉頭就去特管部求證,把他們挖得坑看得清清楚楚。
宋昆朗揉揉祁明的腦袋,語帶安撫,“先不管趙家,這段時間你做好N-time要解散的心理準備。”
祁明微愣,“打算對環城影視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