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野男人”,壓根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於是,她又哭哭啼啼地來到了老家,找到我的農場,賴著不走,鬨複婚。
複你個頭!
老子又不瞎!
錯,老子這輩子瞎了一回,還能再瞎一回?
任憑你一哭二鬨三上吊,老子全當你是空氣,隻喂雞鴨不理睬。
哪知道這“潑婦”變本加厲,對我是又抓又撓又上手,一下子把我給推到了地上,好巧不巧,後腦勺著地。
一陣疼痛襲來,眼前一黑。
再睜開眼,我就端坐在了這南屋裡的腳凳上。
麵對麵坐著的,居然還是那個“她”,熟的不能再熟,惡心的也不能再惡心。
此時的她,又紮上了那兩根十分誘惑人的大辮子。
還年輕得好似能夠掐出水。
我的腦子越來越懵。
這“潑婦”老妖精是咋著?返老還童啦?
我正在疑惑的時候,眼神忽地瞟到了她桌子上的一麵小鏡子。
鏡子裡,出現了一個高高瘦瘦的大男孩,粗眉大眼,五官分明,天庭飽滿,地閣方圓。
像極了年輕時候的我。
我呆了。
老子這是撞上了什麼邪?
**的,讓這“潑婦”都給折騰到夢裡了。
“南平,你發什麼愣啊,要是你爹從城裡借不來錢的話,就把你三妹跟村長家二娃的婚事定了吧,這樣你家不就可以多收一些彩禮,再來我家提親了嗎?”
“啥?不行!”我下意識地大喝一聲,嚇了劉麗珍一跳。
“你乾嘛,嚇**了!”
我卻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看了看對麵近在咫尺的那張熟悉的臉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