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是趁我家沒主事人,要**一空的節奏啊!
作,你們繼續作,我倒是要看看,四奶奶能不能把自己作死?
可我還沒有動,剛才被罵作瘦麻杆的老四開始反擊了。
他趁四奶奶眼望大米袋子冒紅光的空當,貼身靠上去,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
將她給咬的“嗷”的一聲慘叫,老解恨了。
四奶奶拚命地抽手,一邊想甩開老四,一邊揮舞著另一個手臂對他是又打又推。
奈何,任憑她拳打腳踢,老四就是不鬆口,死死地咬著她。
那架勢,好似真的要撕咬下來一口肉嘗嘗。
四奶奶疼得大喊大叫,易滿倉易滿囤居然舍不得扔下扛著的米袋子,還要送到後院才回來。
這母子,我也是看得醉了。
周邊看熱鬨的鄰居們轟的一聲都笑了起來。
從後院飛快地跑出來一個人,衝向四奶奶和老四。
是四奶奶家的三兒子,易滿園。
我怕老四吃虧,也不再圍觀,邊走上前去攔住他,邊喊老四放人。
“嗚嗚,我不放,我就不放,她讓人把咱家好吃的都搬走了,還打了三姐和我們........”
老四一張口,嘴裡說著不放,可咬著的手自然就鬆開了。
四奶奶趁勢後退幾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手腕上兩排深深的牙印。
眼看著就滲出血了。
疼得她上來就想踢老四,那細腳伶仃的小腳,力度倒是不小。
我豈能讓她如願,輕輕鬆鬆地就帶著老四閃開了。
對上這個“老潑婦”,毫無意義。
於是,我把冷冷的目光,瞄向了他們四房唯一的一位明白人——易滿園。
“三叔,我剛從縣城回來,還不知道家裡如此熱鬨,你能不能告訴我,今天這是咋回事兒?”
易滿園看他娘已無大礙,麵對著我咄咄逼人的眼神,低下頭,嘴裡說不出來一句話。
“咋回事兒,你說咋回事兒?你們長房的拿著分家時瞞下來的寶貝,賣給了城裡的貴人,換回來這麼多吃的用的不說,還有兩個工人指標,你還有臉問我們三兒咋回事兒?”
“喪良心啊,這麼多好東西藏著掖著,連聲招呼都不給我們四房打,你們咋這麼肮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