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拖走,老貓想儘力一搏,但是被安夏搖頭阻止,想救代金,就不能光帶冉迅出去。
大家被關在地牢裡,地牢裡麵陰沉潮濕,牆上嵌著油燈,大家被丟在兩個牢房中,隔著鐵欄杆,其實跟關在一起沒差彆。
“冉迅,你沒事吧?”
安夏掏出一顆解毒丸,遞到牢籠另一側,“拔這顆藥吃了。”
冉迅接過安夏的水壺,低聲道謝後吃了藥,不一會兒就覺得身上各種癢和痛漸漸減輕,一股清涼之意直衝腦門。
安夏又從包裡掏出壓縮餅乾,“吃點東西,吃飽了再說話。”
見冉迅沒有動,安夏語氣有些嚴厲,“你死了,代金怎麼辦,兩個孩子怎麼辦?”
這話讓冉迅渾身一震,再也沒有硬撐,結果壓縮餅乾,就著水大口吃喝起來,而旁邊兒另外三人聽到代金的名字,全都望向安夏。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妹妹代金?”
安夏沒有說話,看著女子臉上跟魚鱗似的皮膚,她身邊兒的兩個男子也是如此,甚至剛才她入目看到的寨子裡的人全都是如此,那張藥方,難道真的是為這個寨子的人準備的?
“你能把手給我,讓我診斷一下嗎?”
“啊?”女子愣了愣,這個漢族姑娘要乾什麼,診斷什麼?
“姐,這位是安夏醫生,就是她用一劑藥,讓昏迷中的金金醒過來,退了燒。不光如此,她還給金金製定了一套詳細的治病方案,金金的肝臟全壞了,隻能做肝移植,所以我才來到寨子裡找你們,因為安夏醫生說,肝移植首先要配型,跟金金有血緣關係的人,配型陳功率最高。”
說到這,冉迅突然反應過來,“安夏姑娘,你怎麼來到這裡?你怎麼進來了?不對,你醫術那麼好,肯定能通過蟲障和瘴氣,隻是這個寨子從來沒有陌生人進入,現在因為我你也被抓了,這可怎麼辦?”
聽到安夏救了自己的妹妹,女人眼底的警惕少了三分。
“我想看看你的病,可以嗎?”
冉迅說她是醫生,可醫生又如何,寨子裡的巫醫都治不好,“我這個病治不好,可能還傳染,你還是彆碰我的好。”
“可能有傳染性,但我是醫生,我知道怎麼預防,可以給我看看嗎?”
“二姐,你給安夏醫生看看吧,她的醫術非常厲害,也許能治好。”
女子搖著頭笑了笑,“那你看吧,不過治好是不可能的,我們寨子的人幾乎全是這樣,代代相傳,這是老天爺對我們寨子的懲罰和詛咒,永遠好不了,孩子們也世世代代都這樣。”
“那為何代金不是如此?”
問完後,安夏輕輕擺手,似乎不需要女子回答,直接用手按在女子手腕處,左右手診斷結束後,輕輕摸了摸女子身上的皮膚。
這很像現代醫學上的魚鱗病,但又不太一樣,魚鱗病是大片大片翹起的皮膚,因為嚴重角質化硬化剝落,而女子身上的乾燥皮膚更像是無規則的發病,有的地方嚴重有的地方輕微,翹起的皮膚有非常大的,也有非常細小的,跟魚鱗病那種自身角質化剝落的表征不太一樣。
“這個病,可能是一種未知真菌感染,也許可以一試。”
女人一愣,“試什麼?”
“試著治療。”
說著安夏陷入沉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