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嗚嗚嗚,他今天不肯下地,也許就存了這個心思,媽我不活了,他是故意想害我,還威脅我不許說出去,還說以後隻要他來,我就要給他睡!”
閉上眼睛的安文,眼淚不停往下流,傷心是真傷心,可她更多的是恨,是害怕,恨安夏如此狠毒,害怕未來的生活,她還有什麼臉出門麵對村裡人。
可她最恨的還是安夏,是她害自己變成現在這樣,她怎麼如此狠毒,要至自己於死地,此刻被仇恨蒙蔽雙眼的安文,早都忘了自己當初對安夏的設計,不就如現在一般,隻是變成報應在她身上,就成了安夏的狠毒。
“都是安夏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嚷嚷得全村都知道,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剛才那些懶漢二流子,全把你看完了,嗚嗚嗚,我可憐的姑娘!”
喬冬梅摟著安文哭個不停,安家國突然一把揪住喬冬梅的衣領,“全是你,全都是你喬家人害的,害我丟人現眼,安家的臉全都丟儘了,以後我就是全村人的笑柄,表哥強表妹,你們喬家都是畜生,畜生!
安文,你現在就給我去死,死了還能留個名聲,彆連累大家,自己跳河去!”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安文是咱姑娘,哪有逼姑娘死的。”喬冬梅把安文摟在懷裡,大聲和安家國吵架。
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安家國幾個大耳光,“她不死,以後我還有啥臉麵見人,自己做了醜事,就該一死了之。”
安文越聽越心寒,自己的父親,從頭到尾隻考慮他的臉麵,自己明明是受害者,自己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還不如他的臉麵重要。
“都是這個畜生,安文是你妹妹,你怎麼下得去手!”
安家國此刻來了勁,對著在地上彎的像個大蝦米的喬本泉狠狠踹去,喬本泉發出淒慘的叫聲,喬冬梅心裡雖然憤怒喬本泉做的事,可他是喬家唯一的香火繼承人,他不能出事。
“家國,彆打了,事情都已經出了,就是把他打死又能怎麼樣!”
“我就是要打死他,把你大哥喊來,打死這個畜生。”
說著,安家國打的更凶,他抄起椅子直接照喬本泉身上砸去,喬本泉被安夏踹傷了身體,剛才又被強行喂藥,做了如此勞力傷身的事,已經是強弩之末,在安家國的暴擊下,翻了幾下白眼皮子暈了過去。
這下喬冬梅瘋了,她一把將安家國直接推到在地,趕忙喊了兩聲喬本泉,卻沒得到一絲反應,嚇得她魂飛魄散。
“安家國,你要是打死我侄子,我跟你拚命!”
安家國望著一動不動的喬本泉,這才後知後覺,剛才氣急下手太重,如果打死人,自己可咋辦?
看著安文拉著床單呆呆坐在沙發上,他氣得從地上爬起來,沒頭沒腦地大拳頭朝安文身上砸去。
“都是你這個小賤人,做了這種醜事,害死全家,裹什麼床單,不知羞恥的東西。”
安文渾身骨頭都要被砸碎了,安家國的話刺激到她內心最深處,她突然抄起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狠狠砸向安家國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