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麻嬸母親來家裡鬨,為了要那個老中醫配的藥膏,當初我求了老中醫,他給了我一個專門治療燙傷的藥膏,說連續用一周,傷口就能愈合,再配合一些自己配的擦臉油,半年內孩子的燙傷的地方就會完好如初,不留一點疤痕,跟以前一模一樣。”
“我前幾天見了文聯的姑娘,我還說恢複得真好,臉上除了燙傷的地方皮膚看著比其他位置泛紅以外,皮膚上沒有一點疤痕。”
“對,來寶叔,老中醫還給了他自製的擦臉油,隻要堅持用,半年內這紅色也會消退,小美的臉會變得跟沒燙傷之前一模一樣,而且那位老中醫沒有收一分錢的醫藥費。”
“這麼厲害?夏夏,你、你能帶我去找找那位老中醫嗎?”張來寶麵色激動,他覺得自己的病有希望了。
安家業則十分奇怪,這樣說來這個老中醫脾氣算是古怪的,可為什麼安夏遇到了,而且看病為何不收錢?他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安夏無奈下又扯了一個謊,隻說自己曾經幫助過這位老中醫,人家才願意幫忙,但要求自己堅決不能透露他的住址和名字,也不見陌生人。
聽到這句話,張來寶忍不住麵露失落,不見外人,那自己想找他看病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這時候安夏抓著張來寶的手腕也有好幾分鐘了,脈象她心裡也清楚了,便笑笑道:“來寶叔,當初小美被燙傷,我也沒帶她見那位老中醫,但我把情況一說,老中醫就做出了藥,還說一定有效。
你這個病不是做了檢查了嗎,你把病例和檢查單都給我,明天我就去找他,讓他看看你的檢查結果,看他能不能直接給你開藥,要是不行,我就開口求他,我就說你是我親叔,求他見你一麵,一定救你。”
“夏夏!我……我不知道說啥好了!”
張來寶忍不住落下淚來,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還被安夏握著,他連忙掙紮出來,“我這病傳染,夏夏你彆碰我。”
“來寶叔,你這病通過血液傳染,其實當初我就跟四舅說,讓他勸你彆賣血,小診所衛生消毒不過關,很容易染上病,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明天我就找那位老中醫給你瞧瞧。
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不能對外透露一絲一毫我今天說的話,有人問起,也隻說去醫院看病抓的藥。”
“我知道,夏夏你放心,我一定不往外說。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我……”
張來寶哽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任誰經曆了希望到絕望又到希望,都會激動。
安夏又說了些安慰張來寶的話,便跟安家業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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