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業打開門,安夏端了杯水,背著人她偷偷把手裡的藥粉倒進去,藥粉立刻溶解在水裡,然後她對著每個人臉上撒了一些水,五分鐘後,眾人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十幾秒後全都睜開了眼睛。
安文第一個醒來,她離得遠,藥粉吸入的最少,她一醒來看到門口的眾人,心下立刻明白此時的狀況,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肉,“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你哭什麼?”
程德忠突然問道,安文還在思考怎麼解釋,被程德忠問住,但她立刻痛哭不止,然後裝成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話的模樣。
安家國看到喬冬梅也行了,立刻衝上去,狠狠抽了喬冬梅兩耳光,喬冬梅迷藥剛過,頭部刺痛,受了兩耳光,照著地麵一頭栽下去,被安家國一把拽住,“你個賤人,說,你對安夏乾啥了?你現在膽子肥了,連安家人都敢算計。”
喬冬梅茫然張著嘴,看到安夏站在程德忠身側,安家業站在安夏前麵,他們冰冷的目光,她突然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自己剛要去拉安夏的拉鏈,手上突然一陣劇痛,安夏居然睜開了眼睛,她嚇得魂飛魄散,緊接著聞到一股花香,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怎麼可能?喬冬梅不敢相信地望著安夏,那些迷藥怎麼會沒迷倒她,她明明看著安家業都沒來得及就重重倒在椅子上,安夏倒下去的時候,她還給了幾巴掌,都沒反應!
難道?喬冬梅眼中突然閃出恐懼,難道安夏早都知道自己要乾啥,故意設套給自己鑽?她臉上的血色退得乾乾淨淨,大熱的天,突然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
“紅斌,洪斌你咋樣了?”
醒來後的顧紅霞媽見兒子躺在地上,大驚失色地撲上去,顧紅斌因為身體弱,加上安夏也給他加了份料,所以還沒醒過來。
“你!你這個賤人,你對我兒子乾啥了?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剝了你的皮!”
安夏端起還剩半杯水的水杯,一步步走過去,照著顧紅斌臉上潑去,“你剝了我的皮?你還是想想強奸未遂的顧紅斌,要吃幾年牢飯吧,還有他這個身體,怕是牢飯都沒吃飯,就要死在裡麵。”
“你、你……”
顧紅霞媽突然麵露恐懼,這才反應過來,兒子沒成事,看到一屋子的人,她突然急道:“喬冬梅、安家國,你們兩口子故意害我家兒!”
安家業聽到這話,眼裡滿是憤怒,“大哥,你騙我?你居然對安夏下手,你居然要害安珠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她是安家人,你連安珠的孩子都不放過!”
“家業你彆聽她胡說,她跟你大嫂乾下的壞事,我到現在好沒弄明白。”
顧紅霞媽覺得不對,扶著兒子要走,被安家業擋住去路。
“乾啥,乾啥?你給我讓開,我兒子身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都賠不起。”
“彆走,你兒子今天想侵犯我,這事沒這麼簡單,你要麼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清楚,要麼我就報警,流氓罪你應該清楚,那是嚴厲打擊重判的罪,至少二十年,到時候你隻能領到你兒子的骨灰!”
顧紅霞媽聽到安夏這般詛咒她兒子,氣得她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你個小賤人,我讓你咒……”
還沒說完,她就被安夏狠狠給了幾耳光,震驚停留在她紅腫的臉上,來不及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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