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蘭,我撕爛你的嘴!”
李菊花再也忍不住,撲上去撓周翠蘭的臉,周翠蘭個子高,一把拽住李菊花頭發,李菊花哎呦哎呦地叫著,周翠蘭死死拽著頭發不鬆,另一隻手胡亂在麵前揮舞,抵擋李菊花兩隻手爪子。
“咋地,我說錯了,你家哪來的臉要房款,這錢就該給我家!”
“呸,給你家!你給我家老四帶了多少頂綠帽子,給你家就被你搜走,老四辛辛苦苦半輩子,日子過成這樣,還不是有你這個臭不要臉、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話徹底刺激了周翠蘭,“李菊花,我撕爛你的嘴,你說我給老四帶綠帽子,你說我偷人,我跟誰偷人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拔光你的頭發,撓破你的臉!”
李菊花的話,讓村長心裡一驚,難道自己跟周翠蘭的事情被人看到了,他迅速掃了眼在場的村民,發現大家隻是興致勃勃地看這兩個女人打架,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安家業心裡有些難受,“二哥,你說我媳婦嘴裡噴糞,那二嫂咋這樣說話,今二嫂不把話說清楚,咋兩家沒完。”
場麵開始失去控製,李菊花有勁但人矮,周翠蘭個子高又占了先機,二人打得難解難分,最後乾脆滾在地上,夏天衣衫輕薄,李菊花露出一大塊後背,周翠蘭也沒好到哪去,領口被李菊花扯著,突然全村人哄笑。
“家業,你可以啊,你看你媳婦身上給你啃的。”
安家業不明白大夥說啥,低頭一看,媳婦衣領口下方白嫩嫩的皮膚上全是一塊塊紅斑,就像是被人用嘴巴使勁吸了之後留下的痕跡,他突然瞪大眼睛,媳婦胸口上還有幾個長條條的青痕,就好像、好像被人用手指狠狠捏過一樣。
村長低頭一看,心頭大驚,他喜歡周翠蘭一聲如嫩豆腐一般白白嫩嫩的皮子,他格外喜歡捏她身上的重地地方,加上他自己有一些說不出的癖好,就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烙印,心裡才覺得滿足,可今天這些東西全暴露了。
村長立刻去看安家業,發現他鐵青著臉,瞪著周翠蘭,“快,快把她兩拉開,像什麼樣子!安家慶、安家業管管你們媳婦。”
安家業猛地上前,一把將周翠蘭從地上拽起來,李菊花見壯撲了上去,卻被安家業一把推開,他的手好似老虎鉗子似的捏著周翠蘭,眼睛裡滿是冰霜和壓製的怒意。
周翠蘭還不自知,抬起頭推開安家業,卻發現推不動,”乾啥,你乾啥,我今飛撕爛她的嘴,讓她胡說八道。”
安家業忍著心頭的火氣,冷冷道:“看看你衣領口。”
“我衣服咋的了,我怕她個臭老娘們。”說著她一低頭,看到村長曾經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心臟一瞬間差點停止跳動,她忍住喉嚨口的尖叫,慌亂地拉扯好衣服,對著全村男人罵道:“看啥,回去看自己老婆去,一個個臭不要臉。”
低下頭的瞬間,周翠蘭下意識地望了眼村長,這一眼被安家業發現。
村長?難道媳婦真的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他想到最先喬冬梅說過,媳婦跟村長搞在一起,李菊花也說過,最可疑的是媳婦身上的紅色斑痕,她回來後都不讓自己碰,這些是哪來的?
安家業越想心越冷,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戴綠帽子。
“你們老安家出個人,叫安夏來領錢。”
全村的補償款都發完了,現在開始發放大額補償,村長衝著一直站在旁邊兒等著的安家四個人說了一句。
“我去叫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