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夏,周翠蘭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恨意,“我這麼多年沒做飯,你將就吃吧,慢慢就好了。”
記 “行了,吃吧,鹹點你多喝綠豆湯。”安家業出聲道。
一對二,安定凱乖乖住了嘴,他誰都惹不起,把鹹菜挑出來,專吃米飯。
“家業,晚上吃點啥?”
安家業眯著眼睛,“你不打牌?”
下午打牌是媳婦雷打不動的活動,每次不打到七八點斷然不肯回家,有時候打到半夜也正常,這麼多年下午打牌是她雷打不動的活動。
“不打了,家裡都沒錢了,打啥打!那晚上我給你炸花生米吃,正好喝點酒,乾一天解解乏,你還想吃點啥?”
”做啥都行,彆太麻煩了。”
“行,那我回去了。”
周翠蘭挎著小竹籃回家,路上遇到送飯的嫂子們,大家全都嘖嘖稱奇。
“翠蘭,我不是看錯了吧,你這是送飯去了。”
“嗯呐,給我家男人送飯去了,飯還是我做的呢。”
“哎呦我的老天爺,太陽這是打西邊兒出來了,還是天上下紅雨了。”
“翠蘭,你還會做飯,彆把你家家業吃得鬨肚子。”
“閉上你們的烏鴉嘴吧,咋地我送飯就不行。”
“行行行,隻是嚇到我們了。”
眾嫂子打趣道,周翠蘭頂著大太陽回到家,籃子往桌上一甩,脫了鞋坐在沙發上,拚命扇扇子,“熱死我了,要不是為了套話,老娘需要吃這個苦,到時候非得好好跟村長說說,安家業那個窩囊廢,他憑啥吃我做的飯,便宜他了。”
想著還有一大堆活要乾,周翠蘭兩眼發直,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要是村長一直衝自己打聽安夏的事情,那自己可怎麼辦?
她心裡更奇怪的是,村長打聽安夏乾啥,她有啥好打聽的?
一開始她還以為村長看上安夏了,當時心裡說不出的嫉妒,可幾次旁敲側擊地套話後,她感覺村長對安夏應該沒有那方麵的意思,安夏瘦得跟麻杆似的,有什麼好的,哪有自己這一聲肉摸著舒服。
屋子裡亂糟糟的,除了常用的桌子是乾淨的,灶台、碗櫥都是厚厚一層灰,地上也好久沒拖了,周翠蘭一想到還要收拾屋子,恨不得立刻倒地裝死,可村長讓她好好表現,安家業才會說實話,為了村長,拚了。
她開始整理屋子,一個多小時後,她發現家裡抽屜裡,怎麼有一包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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