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業,這是啥?”
“膏藥,治腰疼的。”
周翠蘭這幾日慢慢變得顧家後,安家業對她也多了幾分耐心,說話也不似以前,問啥說啥,多的一概不說。
周翠蘭知道安家業經常腰疼,農民誰身上沒個疼啊痛的,“你是不是又買那些江湖郎中的藥了,那都是假藥,騙人的,你看剩下這麼多,是不是不管用,真浪費。”
周翠蘭確確實實是在心疼錢。
“不是,這是安夏給我的,連著用了十來天腰疼就好了,再沒犯過,所以就剩下這麼多。這孩子也是實心眼,給了我這麼多。”
周翠蘭一聽這話,心砰砰跳,安夏給的,村長讓她主意安夏拿過來的藥品之類的東西,“安夏最疼你,女孩子就是好,心細。”
“是啊,安夏可孝順我。”
聽媳婦誇安夏,安家業真覺得媳婦變了,往日媳婦嘴裡能說出安夏半個好,那絕對不可能。
“這是她啥時候給你的啊。”
“哦,我記得是四月中旬……”
周翠蘭把膏藥的事情問了個清清楚楚,第二日,她拿了幾貼膏藥,悄悄來到村長辦公室,聽到是關於安夏的事情,村長鎖了門帶周翠蘭去他家,辦公室人多眼雜,現在他跟周翠蘭接觸,特彆注意。
因為上次李菊花說的那話,已經引起了他心中的警惕。
“你說這膏藥是安夏給安家業的,治療腰疼。”
周翠蘭點點頭,“安家業腰疼很厲害,有時候疼得直不起腰,但是他說用這個膏藥十來天就不疼了,而且我仔細想想,這幾個月確實沒聽到他說腰疼。”
“行,這幾貼我試試,正好我的老腰也疼,對了,問出來安夏為啥要走嗎?”
周翠蘭搖搖頭,“我昨問了,他沒說。”
村長有些著急,“你抓緊時間,安夏萬一走了就晚了。”
“胡哥,你為啥總要問這些事情?以前吧我還以為你看上安夏了,後來發現不是,那你為啥總盯著她?她有啥特彆的?”
胡漢橋眼神暗了暗,周翠蘭知道的太多了,但是他現在要用周翠蘭,什麼都不講也不行,他輕輕攥住周翠蘭的手,“安夏做的一些事情很複雜,程家小孫女你知道吧,上次把臉燙了。”
周翠蘭點點頭,打牌的時候聽人說過,說是麻嬸的媽非抱孩子去家裡玩,結果出了事,然後還扯了皮的,她沒看上熱鬨。
“安夏給小美用了一種藥膏,現在小美臉上幾乎看不到疤痕了。”
“真的這麼厲害?難怪上次你讓我找安夏。”
“是啊,上次你去程家,看到小姑娘了沒。”
周翠蘭點點頭,那次看到小女孩的時候,她還仔細看了看,就沒有疤痕,頂多是皮膚顏色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