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蘭要治療燙傷的膏藥。”
安夏點點頭,“上次她燙傷手臂跟我四舅一起來,那次我沒給她,她跟村長男盜女昌,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雖然我不清楚村長要膏藥乾嘛?想看看療效?還是想直接找人探查膏藥的組成。”
“這個膏藥組成,能被中醫查出來嗎?”
“那肯定不行,否則過去的秘方不都被人發現了,就算能認得幾種藥材,每種用量多少,也是查不出來的。”
程文聯沉思良久,他也想不出村長要膏藥乾嘛?
“不如先給他們,咱們看看他們到底想乾啥,也許我們可以將計就計。”
程文聯突然眼神一亮,想到一個絕佳的方法。
“將計就計?文聯哥,你什麼意思?”
程文聯興奮道:“安夏,我找到揭開周翠蘭跟胡漢橋奸情的辦法了。周翠蘭找你要什麼你就給她,反正他們也破解不了秘方,你給的東西越多,周翠蘭跟胡漢橋聯係得就越頻繁,兩人本就有間情,總是在一起難保不出點啥事,到時候讓你四舅捉奸在床,也算徹底看清周翠蘭的真麵目。”
安夏也激動了,“文聯哥,你太聰明了。但萬一我四舅念舊情怎麼辦,周翠蘭以前那樣的人,家裡什麼事情都不操心,除了打牌就是花錢,結果突然給我四舅做一日三餐收拾屋子,就給我四舅感動完了,就算她被捉奸在床,要是苦苦哀求,我四舅萬一還肯跟她過下去怎麼辦,她那種人狗改不了吃屎,水性楊花,跟我四舅的日子過不長久的,沒了胡漢橋還有張漢橋王漢橋,隻要她找到好的,立刻就跟彆人跑了。”
“你說的也對,讓我想想咋辦,這事情不能急,要慢慢處理。”
程文聯又琢磨起來,不給秘方,怎麼讓周翠蘭跟安家業徹底攤牌,那給秘方呢?程文聯瞪大了眼睛,對呀,一直都是正向思維,總想著秘方不能給,可如果給了秘方呢,也許所有的事情迎刃而解,村長也不敢再糾纏安夏了。
“夏夏,我有個想法,你是不肯跟胡漢橋合作,不願意把秘方給他的。”
“沒錯,此人心術不正,而且秘方我不能做主,我也隻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些,這種珍貴的東西要是給了村長這種人,我怕後患無窮。”
“沒錯,但你想想,如果你通過周翠蘭把秘方給了胡漢橋,以前你說胡漢橋拿了秘方要帶著你一起發財對吧,那胡漢橋發了財,周翠蘭還不越發糾纏著胡漢橋。”
安夏漸漸明白程文聯的意思,如果自己給了周翠蘭秘方,她還肯跟四舅過窮日子,她那種人沒臉沒皮,做小三也是無所謂的,隻要有錢花就行,前世她跟著的那個麻將館老板,還不是當了小三,而她絲毫不覺得羞恥,穿著新衣服拎著漂亮包包,打著看兒子的旗號,回來炫耀,還給兩個孩子錢,帶歪兩個孩子的人生觀價值觀。
“我給周翠蘭一個假秘方,然後她以為是真的,到時候跟村長在一起的時候,讓我四舅去捉奸,她必然要跟我四舅攤牌的。”
“對,現在是這個秘方該怎麼送到胡漢橋手中,還要讓他相信。”
安夏琢磨片刻道:“我有辦法,看我的。”
安家業在堂屋越做越著急,安夏怎麼去了好久,是不是沒膏藥了,他正要起身出去問的時候,安夏拿了一小包膏藥,這是她進屋裡從空間取出來的,對程文聯隻說以前有剩下一些,藥效雖然差,但也比一般燙傷膏好。
“四舅,還好小美沒用完,找了老半天才找出來,你帶回去給她用吧。”安夏遞上一個紙包,“這東西用塑料袋裝容易壞,紙透氣我就找了張桌子上的白紙,你快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