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業猛地鬆開了手,胡漢橋咳嗽了兩聲,心裡盤算著為啥今這些人湊一起了。。
他沒想到今天居然這麼巧,被媳婦抓到,後麵還有安夏的到來和各種村民的到來,讓他不得不懷疑,剛才他想了很多,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一個局?
可聽媳婦說的話,她的回來就是巧合?難道安夏也是巧合?他還在思索,結果差點被周翠蘭喊破秘方,他不得不立刻出聲阻止。
不管咋樣,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胡漢橋一巴掌打在媳婦臉上,“誰準你欺負她。”
村長媳婦捂著臉,不敢相信丈夫真的維護這個狐狸精,“橋橋,你打我?”
胡漢橋彆過臉道;“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瞞你,都是我的錯,我跟你早都沒感情了,咱們把婚離了,我淨身出戶。”
“胡漢橋,你個王八蛋。我跟你結婚快二十年了,給你生了兩個兒子,現在你要跟我離婚,我不離!”
胡漢橋撿起記地上的衣服,遞給周翠蘭,他擋在周翠蘭麵前,“強扭的瓜不甜,你要離婚家裡東西都給你,是我對不住你和這個家,你要不離婚,我就去法院起訴,這個村長我也不當了,離不離這地我也帶不了,我走。”
“胡哥,我跟你一起走。”周翠蘭套上裙子後,聽到這話,從後麵一把摟住胡漢橋。
“真不要臉。”村裡幾個耿直的嫂子,見周翠蘭跟村長兩人這樣的行為,忍不住鄙視道。
“周翠蘭,你就沒有啥要跟我說的。”
“我跟你說啥?離婚的理由我也說的很清楚了,給我三千塊,兒子留給你,我離開這個家。”
“嗬嗬。”安夏突然笑出了聲,“周翠蘭,我給你講個故事,有個姑娘沒結婚的時候就跟一個已婚男人勾勾搭搭在一起,最後懷了孕沒辦法,匆忙找了個老實男人嫁了,肚子裡還揣著彆人的崽。
這樣的女人,亂棍打死也不為過吧,你說是不是?”
周翠蘭的臉色驚恐地發白,她盯著安夏,嘴巴蠕動著,雖然沒出聲,可那樣子明明就是在說你咋知道?
“現在你又被我們捉人在床,你還敢給我舅開口要三千塊?那行,那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我就不信那個已婚男人的媳婦,會不恨當初勾搭自己丈夫的女人,我想那個女人此刻恐怕跟村長媳婦的心思是一樣的,恨不得將勾搭自家男人的狐狸精扒皮抽筋。”
“我恨不得拿刀砍死她,把她的骨頭一段段剁下來喂狗!”
村長媳婦雙目血紅地盯著周翠蘭,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丈夫怎麼會跟自己離婚,她知道丈夫平日裡喜歡拈花惹草,可他沒想到丈夫真的敢跟周翠蘭睡在一起,還是在自己結婚的床上,還為了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跟自己離婚。
她怎麼忍得了,女人眼中一片血紅,猛地撲上去,揪著周翠蘭廝打。
“胡哥,救命啊,胡哥!”
胡漢橋沒辦法,把媳婦一把推開,“我告訴你彆鬨了,痛快點咱們把婚離了,孩子房子全是你的。”
村長媳婦猛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丈夫的腿,“不,橋橋,我不離婚,我離了你沒發活,是這個狐狸精勾引你,你被她迷暈了,咱們不離婚。”
全村的人議論紛紛,至此周翠蘭跟胡漢橋的事情徹底敗露,任誰聽到這事,雖然驚訝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安家業忍著憤怒,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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