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把毛巾往臉盆裡一摔,濺出水來,跑回上房找媳婦算賬了。
安夏早都跑遠了,她確實來月經,不過她自從學了中醫後,慢慢調養,又注意飲食,現在最多是有些不舒服,但已經不疼了,通則不痛就是這個道理。
她想著一會兒林榮偉再發現早餐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會不會氣上加氣,今天早上她可沒有煮稀飯,而且饅頭昨天也吃完了,許美鳳以為買了饅頭早餐就不用管了,她今天正好逮到機會。
不過林榮偉怎麼跟許美鳳生氣她不管,來到公交車站旁的早點攤位上,安夏要了一碗瘦肉粉,外加一根油條,往瘦肉粉裡加了些辣椒和醋,酸酸辣辣地泡著油條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就鼻尖出汗。
而林家也確實如她所想,林榮偉剛教訓完許美鳳,以後不許讓安夏洗他們的衣服,他覺得太丟人了,自己和妻子的內褲,那上麵有時候都沾著一些東西,記怎麼能讓一個小姑娘洗。
許美鳳聽到安夏真的沒洗衣服,氣得一大早腦門筋跳著疼,結果還沒穿好衣服,林榮偉又衝進來罵了她一通,家裡居然連早飯都沒做,說她不上班到底在家裡乾了什麼。
許美鳳被丈夫罵了半天才聽明白,安夏居然沒煮稀飯沒熱饅頭,剛解釋了兩句,林榮偉又是氣得摔門而走,留她一個人在家,坐在床上她不禁恍惚地想著,安夏才來了兩周,這都是自己跟丈夫第幾次吵架了,這兩周吵得架比一年還多。
以前沒有安夏,家裡早餐基本都是在外麵買,現在安夏來了,雖然隻多了一個人,可花銷突然緊張起來,而她也不願意找娘家貼補,之前肉爛在鍋裡,有了安夏起步貼補給這個小賤人,她才不乾。
加上這短時間去醫院、買家具花了不少錢,工資早都花光了,林榮偉也開始節約,早中飯一天三頓飯都在家吃,許美鳳本來沒有做早飯的習慣,以前後也沒被丈夫罵過,現在都成了她的錯。
她眼中是恨極的目光,隻是安夏看不到,她已經吃飽喝足,擦了擦嘴上的油,坐上公交車走了。
去印刷廠要轉一趟電車,印刷廠在一條窄路上,雖然不太遠,等車加坐車卻花了一個小時。
到了地方,下車後安夏問了問人,沿著彆人指的路往前走,果然沒走多遠就看到武市第一印刷廠的牌子,她在站崗的門衛大爺那做了個登記,大爺知道安夏說的新來的梁來弟,得知安夏是她同村的老鄉,就給她指了指梁來弟工作的車間。
安夏來到包裝車間,朝門裡望,屋子裡十幾個女工,全都穿著工作服再乾活,有人偶爾說幾句話,她一個個瞅了過去,看到一個彎著腰抱書的瘦弱身影,臉上一下露出笑容。
“來弟!”
梁來弟抬起頭,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是安夏,不敢相信地捂著嘴巴,眼神瞪得極大,裡麵是快要溢出來的開心。
“安夏!你怎麼來了。”
“我說過要來看你的。”
“你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你還好嗎?家裡好嗎?”梁來弟說出一連串的問題。
安夏笑望著梁來弟,一把抱住眼前的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