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淑媛現在說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樣,林月嬌瞪大眼睛氣急,“媛媛,明明就是你問我,我告訴你其中一個叫陸柏川,還有一個我不認識,就是今天這個人。而且今天放學回家,不是你看到安夏跟這個男的在一起,你還喊我看,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麼衝動。”
“林月嬌,你自己闖了禍,就汙蔑我給你背黑鍋,且不說我根本不知道流言的事情,就是今天這個男的,我也並不認識,我確實喊了你,我是問你認不認識你姐姐身邊兒的人,多的話我一句都沒說吧,是你自己湊上去,跟安夏說了一大堆難聽話,說什麼她的錢都是外麵的男人給的,說她勾引男人,賣身換錢。
當時你說這個話的時候我還兩次攔住你,可你根本不聽我的,圖一時痛快什麼難聽話都說,現在安夏不願意了,要告你,你就把我拉出來,虧我還把你當成好朋友,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安夏微微搖頭,就林月嬌這智商,對上李淑媛毫無勝算。
“林工,你家小姑娘說這種話,你們平時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李淑媛母親翻了個白眼,“我家媛媛從小就成績好懂禮貌,廠裡的人誰不知道,我看就是你家孩子沒教育好,惹出這些破事還牽連我孩子,哼!”
林榮偉說不出話來,隻是瞪著林月嬌的眼神讓人害怕。
林月嬌看了看父親,又怕又急,也不顧的許多,她現在有些感覺出來,自己應該是被李淑媛利用了,她跟安夏有矛盾,然後把自己當槍使了,媽媽之前說的一點沒錯。
“李淑媛,要不是你說過的話,我能這麼傻傻衝上去找茬嗎?是你說安夏在外麵勾搭社會男人,跟這些男人睡,人家才給她錢。”
“林月嬌,我再說一遍,你說的這些話我都聽不懂,我也從沒說過安夏任何一句閒話,你要是非汙蔑是我說的,那行,你找出證據來,或者證人,有誰聽過我跟你說過這些話,誰聽到過,或者我還跟誰說過這些話,你找到一個人我都認。”
林月嬌一下啞口無言了,“你、你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其他人,你這麼……狡猾,怎麼會告訴彆人,你明明就知道我最討恨安夏!”林月嬌再傻,此刻也反應過來。
“你不要胡說八道,小小年紀汙蔑自己的姐姐,還要把屎盆子扣我女兒頭上,一點道德都沒有!警察同誌,關於這件事情我女兒一點都不知道,她汙蔑我女兒,我要告她!”
恐懼布滿全身,林月嬌驚恐地發現,這件事情她根本沒辦法脫身,原來全都是李淑媛設的圈套,自己傻乎乎地跟安夏對上,最後做了李淑媛的炮彈。
“啊啊啊!就是你,就是你故意告訴我的,然後你讓我去跟安夏鬥,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李淑媛你好狠毒啊!”
“林工,管管你女兒,彆跟瘋狗似的咬人!”
“你說誰瘋狗呢!”許美鳳不樂意了,車間主任怎麼了,他家還三代都是木材廠的職工呢,那個李主任不過是外麵來的大學生,外來的人有什麼怕的,丈夫怕她不怕。
“說你家姑娘,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你瞪著我乾啥!你家姑娘就是個瘋狗,逮誰咬誰!”
“我撕爛你的嘴,讓你罵我姑娘!”
許美鳳氣得撲上去就跟李淑媛木器廝打起來,兩隻手拚命往她臉上撓,使勁揪頭發,李淑媛母親一頭大波浪被她抓得一縷縷往下掉,加上她腳上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根本不是許美鳳的對手,被許美鳳收拾得連連尖叫,劉淑媛也是一點忙幫不上,跟她媽一樣隻會喊叫。
“鬆開,快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