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辛苦了,快進去吃飯吧。”
眾人進去後,看到桌子上滿是各種菜肴,自己想吃的有,還有自己沒見過的,一時間隻聽吃飯的咀嚼聲,大家臉說話都沒時間。
安夏則跟程爺爺坐在一桌吃飯,吃完飯她就忙著紮麻葉去了,這次紮了好多,除了給每個技術員帶了一袋,剩下的都是留給程家人吃的。
剛炸好的麻葉最香,安夏端了一盆子去田頭,先給大家夥嘗嘗,誰知在田頭遇上了安慧。
看到安慧安夏有些驚訝,一般嫁出去的女兒,不年不節家裡沒什麼事,是不會回來了,一是婆家不喜媳婦天天回娘家,二是總回娘家,讓左領右舍看到,容易生閒話。
“安夏。”
看到安夏,安慧擠出一個笑,嗓子有些堵,怪隻怪自己,當初沒有聽安夏的話,在顧家這兩個月,她越來越害怕。
“安慧,你回來了,家裡有事?”
“啊?沒有,我就是回來看看,給四叔送兩包煙。”
安夏點點頭,把手裡的盆遞到安慧麵前,“嘗嘗,我剛做的,還熱乎呢。”
安慧遲疑了片刻,拿起一片麻葉,咬在嘴裡一股芝麻香在口腔炸裂,真好吃,可她的心,現在吃什麼都是苦的。
安夏打量著安慧,臉色依舊蒼白,眼底下烏青嚴重,看來缺覺還是缺的挺厲害,突然她瞥見安慧袖口處有一抹紫痕。
安夏沒做聲,跟安慧進去後,把吃的放在一旁,看安慧給四舅送了兩包煙,然後她跟在安徽身後出來。
“安慧,你婆家對你好嗎?”
“還行,過日子有啥好不好的。”
安慧笑容越發苦澀,她心底有件事情,誰都不敢說,想起來就害怕。
真想著,冷不聽胳膊突然被安夏拽住,安夏把安徽的袖子往上一擼,露出胳膊上一塊塊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一看就是讓人掐的。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誰乾的?”
安夏就知道安慧過得不好,可她沒想到,這都什麼年代了顧家還打人,“你婆婆掐你?”
安慧憋著哭勁,搖搖頭!
“不是她?那是誰?你丈夫掐你?”
“哇!”安慧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可剛哭了一聲,又立刻捂住嘴,明顯不敢作聲。
“到底怎麼了?他為什麼掐你?你彆哭,你告訴我,我去你婆家給你討個公道,你娘家有人,誰也彆想欺負你。”
安慧拚命搖頭,她不敢說,這事情太丟人,她要是說了,以後名聲就徹底臭了。
安夏拉著安慧來到四舅家,進了她睡覺的屋,關上門。
“安慧,到底出啥事了?你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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