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我全告訴你,你彆告訴我媽,更不能告訴幾個叔叔,太丟人,太丟人了!”安慧突然抱住安夏,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落在衣襟上。
“其實上次回去後,我丈夫對我還不錯,我婆婆也不敢那樣揉搓我,雖然還是不停使喚我乾活,但是至少晚上能讓我睡覺了,隻是有一次我晚上起夜,發現我公婆居然躲在我房子窗戶下聽房。
你知道我丈夫身體不好,我跟他結婚,雖然也不喜歡,可他挺關心我的,漸漸我也沒那麼討厭他了,但是他身體不好,做不了什麼,我是無所謂,總是跟在家生活一樣,可我丈夫脾氣卻漸漸不好。
尤其是我幾次發現我公婆聽房後,總覺得特彆惡心,我去地裡乾活,也不知道他們跟我丈夫說了什麼,他漸漸變得悶悶不樂,一個月前,甚至動不動就朝我發火,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跟神經病似的,突然狠狠掐我,我為這事也跟他吵過,可他什麼都不說,眼中帶著恨,我不知道怎麼了。
還有我公公,他看我的眼神,我好害怕,安夏他看我,就跟外麵的壞人似的,死死盯著我,仿佛我是一盤菜,每當我跟我公公獨處的時候,我就渾身發毛,我婆婆看我眼睛裡恨不得帶鉤子,而我公公就好像野獸,想吃掉我那種感覺。”
“你彆激動,彆激動。”
安夏緊緊按住安慧,她發現安慧眼中有一種深深的恐懼,那種源自未知的恐懼,話也說的顛三倒四,她腦海裡仔細回想著安慧說的話。
“你說了三個問題,第一你丈夫不行,第二你丈夫最近開始莫名其妙地發脾氣虐待你,第三你公婆看你眼神不善,對不對?”
安慧連忙點頭,所以她真的受不了了,才找了個借口跑回娘家,她住在婆家,總覺得被野獸盯著一般,心裡特彆害怕。
“安慧,你說會不會是這樣,因為你丈夫不能跟你在一起,日子久了他是個大男人,身邊兒躺著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他卻什麼都做不了,但是他心裡又有那股衝動,所以憋久了,就演變成這種變態行為,跟你成不了夫妻,他就掐你,也算是在你身上留下烙印的感覺。
至於你公婆,他們既然聽房被你撞見幾次,肯定也知道兒子不行,所以兩人看你眼神不善,許是怕你跑了,又許是怕你在外麵背著他們兒子偷人,所以對你惡狠狠地不待見你,我估摸是這樣。”
安慧想了想,安夏說的挺有道理,可公公的眼神深處,為什麼有一種她說不清的感覺,那是什麼?
“你回去跟你丈夫說,你說你一定會好好跟他過日子,讓他彆這樣欺負你,你讓著他是因為你已經喜歡他了,否則他怎麼欺負得了你,你問他願不願意好好過日子,要是還這樣鬨,那你就嚇唬他,這日子你就不過了。
至於你公婆那邊兒,你什麼都彆說,好好照顧你丈夫,日子久了,他們看出你是真心實意跟他們兒子過日子,就不會再這樣盯著你了。”
“安夏,這能行嗎?”
“行不行地,不得試試,要是不行你給我打電話,等等我給你寫個電話,不行你就打這個電話,說找安夏,這是我現在住的地方,小賣部的電話,到時候會有人喊我。”
有了安夏這句話,安慧放心不少,拿著安夏寫好的紙條,緊緊攥在手中,仿佛攥著身家性命!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喊聲:“安夏,你在屋裡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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