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話您就覺得難聽了,您問問她當年說我的話,那簡直不堪入耳!”
她很討厭李淑媛,也不掩飾這種討厭,李淑媛不是相當白蓮花嗎?那自己就成全她,揭開她白蓮花的醜惡嘴臉。
“安夏,我跟你真的……”
“怎麼,你想不承認,難道你忘了自己去過派出所?就因為這條惹禍的舌頭?”說到這安夏停頓一下,看了眼剛才的女生,“我這人不喜歡欺負人,但誰也彆想欺負我,你今天要是不認真道歉,等競賽回來後,我就去你學校,找你校長討個說法,這麼多人都在場,你彆想賴掉。”
女生徹底怕了,聽到剛才安夏說送旁邊兒幫自己說話的這位女同學到派出所,雖然不知道原因,可她不想去派出所,她咬著牙,有些顫抖地提高聲音,“對、對、對不起!”
說完這話,女生捂著臉跑了出去,她的同學也追了出去。
女老師狠狠瞪了眼安夏,“你滿意了。”
“這個道歉我接受,麻煩老師了。”
遇上這樣的人,女老師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怒火,又找不到安夏的錯發泄,氣得臉色發青,怒視安夏一眼離開。
對於站在自己麵前還在抹淚裝可憐博同情的李淑媛,安夏連看都沒看,坐在椅子上,繼續看手裡的書。
對於安夏的無視,李淑媛是哭也不好,不哭也不好,死死捏著拳頭,才沒讓自己發泄出來,最後還是她同校的老師,拉她去其他位置坐,才算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安夏,這次競賽我一定要打敗你!李淑媛心裡暗道。
因為剛才的出色“表演”,林子校的三個學生身邊兒形成了一個真空帶,其他學校紛紛離他們遠遠地,仿佛他們是瘟疫一般,而且也不與他們交談,徹底孤立他們。
其他兩個男生雖然有些難受,可今天的事情,換作是他們,也會這樣做,乾脆跟安夏一樣安靜看書,其他學校的同學交談間,議論最多的也是安夏他們三個人,大部分人都不喜歡安夏。
都覺得她太厲害了,而且說話難聽,加上李淑媛一直紅著眼眶,小心又委屈地跟大家解釋,自己真的沒對安夏做什麼,又顛倒黑白地說了些安夏的其他事跡,讓眾人覺得安夏就是個農村來的粗鄙無知的鄉下人。
“怎麼這樣,她冤枉你了,都沒跟你道歉嗎?”
李淑媛搖搖頭,裝出一幅柔弱模樣,“都是同班同學,隻要能證明不是我做的就行,可她卻一心認定就是我做的,到現在都不原諒我,真的不是我,是她妹妹恨她,因為她是她爸爸的私生子,投奔上門,她妹妹不喜歡她,全都是她妹妹說的那些難聽話。”
“什麼私生子?”
這年頭私生子這種事很少見的,民風保守,聽李淑媛解釋了安夏的來曆,那個女老師越發瞧不起安夏了,原來是一個農村女人不檢點生下的孩子,她還有臉進城找自己的父親,難怪這麼沒教養,打小就是有人生沒人教的。
安夏並不知,短短十來分鐘,李淑媛竟然把她的底細添油加醋地告訴了所有人,她隻覺得越來越多的人不停地看自己,目光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和鄙夷。
她也懶得理會,繼續低頭看書,很快有老師進來分組。
此次楚省的學生參加奧領匹克競賽,按科目分四組,數學和物理參賽的同學多,所以每組有三個管理老師,生物和化學則是兩個管理老師。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