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定凱的話,引發眾人思考,大家稍稍一思索,就知道顧紅霞媽在說瞎話,野男人背對著她,她還能看到彆人的手,扯瞎話也扯得太過分了。
“顧嫂子,你咋這麼不要臉啊!”
“你想汙蔑兒媳婦,好歹也動動腦子啊!”
村長沉著臉,顧家兩口子不要臉,大灣村的臉也被他們丟儘了。
“顧嫂子,當著我的麵你都不說老實話,好,很好!老顧,你來說說當時被你捉在屋裡的那個男人是誰,彆說你也沒看清。”
顧正生腳下一軟,他也想說沒看清,可媳婦已經說了,村長又堵上了後路,他能咋辦?再說沒看清,誰信?自己以後還咋在村裡過日子,說冤枉安慧,那自己跟媳婦一樣也沒法在大灣村待了,裡外不是人。
“你怎麼不說話,到底是誰?真的沒看清?”
安夏的聲音裡帶著譏諷,大灣村的人各個臉色鐵青,目光鄙夷,顧家真是惡心死全村人了。
“你好好說話?我男人想一想不行嗎?再說誰會拿這種事瞎說,我們顧家也是要臉麵的。”
“嗬嗬!你們還覺得自己要臉呢?你們家臉皮可真厚,這都剝了多少層了,還覺得自己有臉呢!”
安夏的話,引起一小部分人的笑聲。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們家安慧好欺負,我們安家好欺負,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這事我們就是打官司,也要還安慧清白。”
“顧正生,你快點說,我告訴你,你敢瞎說,老子錘死你。”嚷嚷的是個二流子。
“沒錯,要是你敢瞎說,村裡不管我們了,我們就去你屋裡吃飯睡覺,讓你顧正生養我們後半輩子。”
安夏眼神一閃,她想到一個給顧家找點麻煩的辦法了。
“我不記得了,那人低著頭,一路往前跑,我隻看到藍色衣裳,不知道是誰。”
顧正生此話一出,大家全都沸騰了,說啥的都有,總體而言就是太不要臉太無恥了。
可顧正生寧可被人罵無恥,他也不能承認,否則冤枉兒媳婦,還是用這種事,以後自家真的在大灣村待不住,乾脆咬死了不承認,反正他說沒看清,這些人能把他怎麼樣,大不了說幾句難聽話,可隻要自己不認,誰都不能用這件事說自家。
安慧眼中裝滿了淚水,嘴唇被她咬出深深的牙印,“紅斌,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你爸媽這樣汙蔑我,我是啥樣人你不知道?我跟你結婚後,我是咋樣照顧你的?現在你爸媽說我偷人,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和名聲,他們這樣說,就是逼著我去死,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是要看著我被你爸媽逼死?”
顧紅斌眼神閃了閃,抵擋不住安慧的目光,側過臉,仔細看可以發現,他的腳後跟微微抬起,可見前腳掌非常用力地踩在地上,他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他不能說,他幫了安慧,家裡的醜事暴露,那比他當活王八還惡心一萬倍。
安慧望著顧紅斌,等了許久,發現他連看都不肯看自己,心裡一酸,萬念俱灰,自己跟他離婚沒有錯,自己對他那麼好,到頭來他還是跟他爸媽一條心,甚至不惜加害自己。
“村長叔,其實我公婆冤枉我,是因為紅斌不能跟我在一起,他們怕將來他們不在了,我對紅斌不好,把控了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