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夏的名氣在小小的範圍內傳播開來,不過絕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不信,覺得霍家誇大其詞,一個小姑娘醫術能這麼好?也許是為了給自家孩子造勢。
可眾人轉念一想,霍家不是這樣談吐名聲的人,給一個小女孩造勢有什麼目的?難道這個小女孩有真本事,一時間還真有不少人打電話,請霍懷綱瞧病,拐外抹角地捎帶著安夏,想請安夏一起給瞧一瞧。
這怎麼可能,且不說安夏在集訓,就算安夏要瞧病,也要在醫館正式開館,怎麼可能是捎帶腳。
安夏的風在帝都權貴中小小地吹了一下,因為沒有後續,很快就散了。
三個月集訓很快結束,這次國際聯賽的競賽地點是俄國的莫斯科,六月份眾人就要離開帝都,啟程去莫斯科,安夏拚了三個月,為國爭光,也為與劉夢媛的賭注,爭一口氣。
臨走前,安夏撥通了陸爺爺家的電話,陸柏川已經回家養傷了,但是她每次打電話,如果遇到陸柏川接電話,她就掛掉。
她也要讓這個家夥好好急一急,一想起來他之前做的種種,她心頭就有一股氣在亂竄。
電話嘟了兩聲,通了。
“喂?”
電話那頭,聽到電話響,陸柏川急急接起電話,這些日子他接到很多次電話,隻要他一開口說話,電話那頭就是沉默,然後掛掉,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帝都!
一定是安夏打來的,每次安夏都不跟他說話,這次他一定要爭取。
“夏夏,我知道是你,彆掛我電話,我錯了你可以不原諒我,但你理一理我,我任打任罵,你罵我一頓消消氣。
你在帝都過的好嗎?聽一凡說你也沒找他,他倒是來找你,可是沒見到你。我還聽說霍家為你專門舉行了一個喜宴,霍家這麼疼你,我真高興。
是不是馬上就要比賽了,在國外一定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要與人發生爭執,但是咱們不惹事也不能怕事,你出國之後,就代表祖國,有什麼問題找老師找領事。
我挺好的,身上的疤幾乎看不到了,腿也好了,就是新長出來的皮膚癢得厲害,還不敢撓,再有就是……想你!”
最後兩個字擊中安夏的心,她呼吸漸漸重了起來,化作一聲輕笑,“陸柏川,我有問你好不好嗎?我找陸爺爺,麻煩你把電話給陸爺爺。
你……要是覺得皮膚癢,就把我給你的冰清玉肌膏在最癢的位置塗一些,早晚各用一次,還有腿部鍛煉要循序漸進,科學鍛煉,剛長好的骨頭不能做強度太大的運動。”
聽到這句話,陸柏川的心漸漸踏實了,安夏雖然不理自己,可她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夏夏,你想我嗎?”
“你越說越沒臉沒皮了,我想你乾嘛,你可是做了我表哥的人,一個表哥還是氣得我半死的表哥,我一點都不想你,我隻想陸爺爺。”
“好,你不想我,我想你就行,爺爺好得很,偶爾還去學校當客座教授開個講座,我在家除了安心養傷,就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