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染上一股男性特有的磁性,低沉地落在安夏的心弦上,她心頭引起一陣漣漪。
“陸柏川,你儘量放平靜,我一定要把你治好,然後讓你也常常被人不要是什麼滋味。”
陸柏川正要說話,安夏一陣穩準狠地紮在他心口右側,“屏住呼吸,不許說話。”
接下來安夏在陸柏川身上又戳又按,她在找點,紮的過程中是把毒素收攏的過程,她要把這些毒慢慢趕到陸柏川的胸口,再用藥膏拔毒,所以找點非常關鍵,驅毒也很關鍵,隻要這塊質量得到保證,毒素就能清理乾淨。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她需要儘量小心地不引發其他毒素的反應。
一陣陣下去,有的地方安夏還會紮破血管,觀察血液顏色,甚至用鼻尖聞一聞血液的氣味,因為還有幾種毒素她分辨不出,借此機會正好排查一下。
紮針的過程漫長無比,待全部紮完,用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幾乎耗儘了安夏全身的力氣,當安夏彎腰仔細辨析肌肉、血管、筋脈、穴位的時候,陸柏川能清晰看到安夏眼中的專注認真,看著她額頭上的汗珠,他心疼無比,但他什麼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一動不動地配合。
休息了半個小時,倒了半缸水喝完,安夏喘了口氣,然後拔針。
陸柏川身上的皮膚下,隱隱出現一些細條狀的青色,很淡很淡,這些青色仿佛印在皮膚下麵,當安夏把藥膏往陸柏川身上一貼,陸柏川立刻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又癢又疼的痛苦。
仿佛有一個毛毛蟲爬過皮膚,毛毛蟲身上的絨刺引得全身瘙癢,但毛毛蟲往前行進的過程中,額頭的尖刺像是要撐開撕裂他的皮膚和肌肉,帶來火燒火燎的疼。
“明天我再來,你身上養或者疼都不能去動他,否則毒氣聚攏不起來,我就沒法解毒,你要是實在難受,就把這個吃了,這能讓你睡覺,但是你睡覺的時候請隊員把你的手腳幫助,避免你睡夢中抓撓。
一定要忍耐,一共七天,隻要你配合我做,七天後這個毒就會被我清除。”
“你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做,夏夏你辛苦了。隊裡一會兒開飯,在這吃中飯吧。”
“不了,你就彆操心我了,想想這剩下的時間怎麼度過吧。”
陸柏川淡淡一笑,“看著你,就是在難受我都忍得住。當初在霍家,比這個痛苦多了的治療我都忍得住,我一定要儘快解毒,等我好了,我還要、娶你!”
聽出陸柏川的聲音開始發顫,安夏知道藥膏起效了,這個藥膏其實是個引子,是大葉花最喜歡的一種藤蔓植物氣味,這種植物會驅使大葉花朝他們生長,從而這種植物能依靠大葉花而活,兩種植物達到共生。
自然界就是這麼神奇,要不是空間裡有這個藤蔓植物,安夏就算知道戒毒方法,找到這個藤蔓植物都會非常困難,因為這個毒本來就絕跡了,絕跡的毒,一般他們在自然界中對應的解毒之物很有可能也滅絕。
陸柏川死死咬著牙根,抵抗著這股讓人生死不能的詭異感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