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不能再拋下隊長!上次自己先走,最後隊長命大,被大雪覆蓋躲過對方圍剿,但是手指差點凍壞截肢,從那以後隊長的腿就凍出了毛病。
想到這,鄧一凡突然轉身,抄起手邊兒的椅子狠狠朝前麵砸去,陸柏川見狀,立刻跳起來,抄起身邊兒的椅子砸過去,然後轉身拉著鄧一凡就朝外跑去。
宋三跟維克多沒想到兩人麵對自己這麼多人還敢動逃跑的心思,呆愣了三秒後,立刻讓所有人追上去。
跑到門口後,陸柏川才發現,這個庫房坐落在半山腰,他們前麵是個空場地,四周都被大貨車堵著,往前就是懸崖,石頭山上滿是片狀棱角鋒利的石頭,跳崖不現實。
就在二人猶豫之際,後麵的人追上來,將兩人團團圍住,鄧一凡雖然當過兵,有兩三下,但麵對這麼多人的圍攻,尤其是俄羅斯人身體強壯抗揍,鄧一凡打他們一拳,他們根本不覺得多疼,而他們打一拳。力道非常大。
很快鄧一凡被揍倒在地,陸柏川一個人本可以與這些人打個平手,但要照顧鄧一凡,很快兩人就被生擒。
宋三氣急敗壞道“鄧一凡,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宋三的離開。把他兩剝光了,綁在外麵的樹上,我要活活凍死他。”
鄧一凡張嘴吐了口血,恨恨地盯著宋三。
“且慢!”陸柏川突然喊道,“宋先生,大家求財何必鬨出人命,一凡被打的吐血了,綁在外麵熬不了一會兒就要出事,難道你們想看著他死?大家都是同胞,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宋三深吸了口氣,惡狠狠地盯著鄧一凡,“沒錯,我是求財,但是這鄧公子不好伺候,他以為我跟他鬨著玩呢,那不得來點真格的,把他給我剝了!”
鄧一凡被直接扒光,隻留一個內褲,然後被人用麻繩綁在外麵,身上帶的錢包手表啥的掉了一地,手機也摔壞了。
陸柏川暗暗著急,但麵上不動神色繼續勸道“宋先生,這口氣不讓你出了,你心裡不痛快,隻是鄧一凡是富家公子出身,扛不住這樣折騰,您消消氣就算了,一會兒我勸勸他,一定讓他老老實實,您要什麼我們給什麼,買條命!”
“哼。”
宋三給了一個冷冷的哼,維克多見狀,留下一批人,交代了幾句,就帶著那些大貨車先行離開,宋三和一群俄羅斯人在這個廢舊倉庫,大家夥拿出剛才從貨車上找出來的吃的喝的,在門口用柴火生了一堆火,大吃大喝起來。
陸柏川焦急地盯著門口的鄧一凡,“一凡,你醒醒,不要睡,跟我說話,和宋先生認個錯,咱們一起合作。”
鄧一凡低著腦袋,渾身發軟,一開始身上的皮膚被冷風凍得發紅,再然後就漸漸發白,像是那種失去血色的慘白。
陸柏川急了,“宋先生,鄧一凡剛才被打得半死,再這樣下去,人真的扛不住,你們難道真想要他的命!”
話音剛落,鄧一凡腦袋超後一仰,暈了過去。
宋三這下有些擔心了,讓那些俄羅斯人把鄧一凡解開抬過來,陸柏川摸了摸鄧一凡,身上冰涼,就心口微微有一絲熱氣。
他迅速給鄧一凡穿上衣服,摸到衣服裡邊兒的口袋裡,安夏給的藥丸還在,心裡稍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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