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我不能丟下你,隊長我們一起走。”
“鄧一凡,這是命令,快走,把我的錢包帶上,裡麵還有一些美金,我錢包裝的隱蔽,他們沒搜出來,你把錢包藏好,一旦有問題想辦法自己逃。”
“隊長。”鄧一凡抽泣起來。
陸柏川冷冷瞪著他,“哭什麼,你個孬兵!我帶的兵,流血流汗不流淚,活命就是你這次的任務,聽到沒有!”
“聽到了。”鄧一凡咬著牙,拿起筆開始寫資料,陸柏川抽出錢包裡安夏的照片,裡麵是安夏的照片,他拿出安夏的照片,手指摩挲著她的臉,似乎是要把安夏這一刻微笑的模樣印刻在腦海中,看了又看咬咬牙還是把照片塞進錢包裡。
萬一鄧一凡逃走,宋三他們窮凶極惡,再國內對安夏不利那就不好了,雖然這個概率幾乎沒有,但他不想讓安夏有一絲風險。
幾個俄羅斯打手看到鄧一凡認真寫東西,放鬆了警惕,聚在一起吃東西喝酒,這時候外麵傳來引擎聲,陸柏川警惕地望著門外。
不一會兒進來幾個人,走在前麵的是維克多,他身後跟著嘍囉,兩個嘍囉架著一個人進來,此人被拖著進來,看著生死不明。
維克多跟幾個俄羅斯人交談了幾句,似乎有些驚詫,過來看到鄧一凡在寫東西,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笑容,這摸殘忍落在陸柏川眼中,他忍不住心驚,維克多身上的煞氣,以前絕對是個亡命之徒,即使現在經商,也掩蓋不了他偶爾流露的陰狠氣息。
那個人被丟在陸柏川身邊兒,維克多陰惻惻地對鄧一凡笑了笑,說了一句俄語後離開。
“他說什麼?”
“他讓我好好寫,隻要我交出東西,一定會送我老家。”
鄧一凡心底也有些不好的預感,剛才維克多那句送你回老家,可以說送自己回國,也可以說是送自己去死,鄧一凡有些害怕。
“一凡,倒點熱水。”
陸柏川扶起倒在身邊兒的人,發現他是亞洲人模樣,眼睛緊閉,嘴角和鼻子裡全是乾涸的血跡,接過熱水瓶蓋子,他輕輕把溫熱的水緩緩倒入此人嘴中。
“咳咳!”此人張嘴咳出一大坨鮮血。
陸柏川見狀,把安夏留給自己的止血丸拿出來,放在此人嘴中,又灌了些熱水,過了一陣此人的喘息漸漸清楚許多,他想了想咬咬牙把安夏留給自己保命的八寶丸放入此人嘴中,緩緩用熱水給他送服。
然後抱著他,把軍大衣蓋在他身上,也許是喝了熱水,也許是身上多了件衣服,這個人漸漸緩過勁來,睜開眼睛。
看到眼前的陸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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