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讓你交稅是幫你,難道等大使館找上門來,然後幫扶一個偷稅漏稅連個體戶都不是的倒爺,走正規渠道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但你想想貿易倉,兩邊兒能換來多少利潤,當然如何注冊,是個體戶還是有限責任公司,這個我覺得需要找個專業人士,在我看來有限責任公司最好。”
鄧一凡迅速扒拉著心中的小算盤,如果建成貿易倉,那就不是小打小鬨了,俄國那邊兒現在有總統幫忙,可以保質保量進到貨物,國內找幾個信得過的一級批發商,這事情很有搞頭。”
“好,等貨賣完了就去。”
安夏笑笑沒說話,她知道跟鄧一凡這樣聰明的人說話,絕對不費勁,而且鄧一凡家庭條件好,出生富餘,所以不會摳搜算計,懂得舍得多賺得多的道理。
吃了飯鄧一凡被陸柏川一腳踢開,自己坐車走了,他的車被征用,陸柏川送安夏回家,路上看到賣冰糖葫蘆的,兩人還吃了糖葫蘆。
安夏回去後,收到父母齊刷刷的目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蕭敬生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後腰被媳婦捏了一把,又立刻不做聲了。
“夏夏,外麵冷不冷,今天你不在家的時候,一位孫老師打來電話,問你回來沒有,他開了一個關於膽結石的課題,說這個課題你是主要參與人,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學校一趟。”
“明天吧,也休息了幾日,明天去上學,不然拉課太多。”
“嗯,上學的時候,學習還是最重要的,好好念書。”
蕭敬生本想說,不要光顧著談戀愛,誰知話還沒說出來,腰間又是一緊,知道這是來自老婆的警告,立刻不做聲了。
安夏進屋後,夫妻兩人小聲嘀咕。
霍靜姝:“你彆說什麼,這兩個孩子感情好,這次夏夏執意要去俄羅斯找陸柏川,結果陸柏川還真的出事,要不是夏夏去了,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蕭敬生麵帶不滿:“我不高興,我的寶貝女兒,跑去救他,這個臭小子一點能耐沒有,還讓我女兒為他提心吊膽。”
霍靜姝擰了丈夫一把,“他對夏夏好,這就足夠了,什麼叫能耐,你有能耐,這麼些年你準時下班過幾次,一到節假日,你就加班,你有能耐。”
蕭敬生不敢再做聲,妻子說的沒錯,他現在都愧疚。
“行了,我看出來了,女人隻有找一個自己喜歡,對方也喜歡自己,能夠時刻陪伴自己的男人就足以,陸柏川可是把咱姑娘當至寶一般捧在手心,你看他多細心,夏夏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他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就足夠了,證明他對咱姑娘用心。”
“哼!這個臭小子,要不是看著他對夏夏好,我早都反對了。”
蕭敬生就如同全國大部分嶽父一般,看到女婿哪哪都不滿,隻覺得自家養的花被豬拱了,而霍靜姝則如同全國大部分嶽母似的,嶽母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隻要對自己姑娘好,小夥子人品正直上進,其他全都不是問題。
安夏不知,自己進去後,父母居然對自己的人生大事已經達成了共識,那就是陸柏川通過了嶽父嶽母的考核,雖然嶽父有一絲不滿,但在嶽母的鎮壓下,這一絲絲不滿也隻能忍著。
安夏則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一早,由陸柏川送到學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