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紮著馬尾辮,穿了一件奶白色羽絨服,腳上是一條黑色緊身彈力褲,蹬著一雙白色運動鞋,看著清純靚麗,活力滿滿。
到了學校,時間有點晚了,她急匆匆朝教室趕去,正走著身後傳來一聲嘲諷,扭頭一看,吳雪蓮。
她懶得搭理,加快腳步走去,吳雪蓮昨日跟其他院係的女生,沒少說安夏的壞話,見安夏對她神色冰冷,壓低聲音道,“有什麼好神氣的。”
安夏走後,她又立刻對同宿舍的幾個女生,裝出一副委屈模樣,說著一些模棱兩可的話,眾人看了都以為安夏是個高傲難以接近的人。
加之吳雪蓮到了新的宿舍,裡麵有幾個都是帝都的學生,大家家庭條件都不錯,家庭背景也接近,能考入清華醫學院的孩子,基本都是家裡的寵兒,所以吳雪蓮也沒了在原宿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迅速跟大家打成一片。
“雪蓮,安夏怎麼這樣對你?”
這幾日幾個女生,聽了吳雪蓮汙蔑安夏的話,加之安夏剛才掃視吳雪蓮的冰冷神色,落在眾人眼中,安夏就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
“我也不知道,以前在宿舍她就排擠我,拉攏我們宿舍的人一起孤立我,我不是說過嗎,她自己會做點中藥,做了敷臉的中藥麵膜,誰都給用,就是不給我,這樣的事情特彆多,我一睡覺她就在宿舍製造噪音,拉椅子摔臉盆的,我又沒得罪過她。
不對,她似乎是在我當了團支部書記後,才這樣的,當時班主任讓大家上台做自我介紹,自我舉薦,還弄了投票選舉,是她不願意當,班主任見我有班乾部經驗,舉薦了我,從那時候起,她看我眼神就不好了。
她一定是恨我,搶了她的團支部書記,她就是這樣,明明自己想當班乾部,卻偏偏裝出一副瞧不上的高傲模樣,彆人當了就心生嫉妒,找了個茬還跑去找院領導,讓領導把我和班主任一起批評了一遍。”
“啊!她這麼厲害啊,以後見了她我躲遠點。”
“憑什麼躲遠點,咱們跟她又不是一個班,她是霍家的人又如何,霍家也不都是名醫,也有那些不學無術,頂著霍家頭銜的人。”
幾個女生瞧不慣安夏剛才的跋扈模樣,議論紛紛,替吳雪蓮打抱不平,卻沒看到吳雪蓮嘴角算計的笑容。
所有任課老師看到安夏回來,都是一臉驚喜,安夏也是被當堂提問最多的人,每個老師都問她,中醫類的她自是信手麵來,西醫方麵的基礎學科,好在她帶了課本,當時在俄國給總統治病,沒事的時候看看西醫學科,還請教了總統的醫療團隊很多問題,知道很多西醫的前沿科學,也說了不少內容。
結果就是幾個西醫老師,下課還把安夏留下來,與她討論國外的最新術式,得知國外現在已經可以做這麼先進的手術,西醫老師全都一臉向往,恨不得出國學習。
華夏國經過十年動蕩,以及幾十年帝國主義的封鎖,很多資料和知識都是幾十年前的內容,彆說出國學習,就連國外的醫生進入華夏國交流的都很少,安夏把自己在國外了解的西醫前沿科學的筆記本送給西醫老師。
這個本子經過傳閱,居然都流傳到了醫學院那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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