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小姐說的是!也望你好生寬慰雲夫人。”
葉阮在他聲音中聽出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卻隻做不知,隻恭敬的朝他行了個禮。
“謝殿下叮囑,小女知道的,那我們便先告辭了!”
說完,葉阮便攙著林氏轉身離開了。
轉身前,她還特意看了一眼有些怔愣的許子衿。
待幾人離開涼亭走出一段距離,雲戈忍不住才發問。
“表妹不是多嘴和喜歡逞口舌之快的人,方才為何有意讓宣王難堪?”
林氏同樣不解的等著聽葉阮的回答。
葉阮默了默才道。“表哥常在京中,可有聽說過許家這個二小姐許子衿?”
雲戈向來不喜歡京中女子嬌柔做作之態,但是太後壽宴之那日,許子衿那一首漁舟唱晚他卻是有印象的。
“自是知道,許太傅家中門風清正,想來家中子孫應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葉阮點了點頭。
“如今宣王與嘉貴妃如願解除了與雲府的親事,嘉貴妃身後的崔氏雄踞西北一方,手握兵權,嘉貴妃的哥哥手中又有羽林衛”
“他們如今有所欠缺的便是朝中文臣的心之所向,所以嘉貴妃這次為君離挑選的新王妃人選,便是這許家二小姐許子衿。”
雲戈想到君離為人,不由皺了皺眉。
“許太傅不是那附庸權貴之人,若非許小姐願意,想來家中也不會勉強。”
葉阮輕輕歎息了一聲。
“表哥說的對,可看今日的情形,那許家小姐或許……已經對君離生了情意,方才在亭中我想起表姐的事,一時不忍她被君離蒙蔽,才忍不住多說了些。”
上一世,許子衿與她同病相憐,都被葉嫣害得落了個淒慘無比的下場。
如今看著她再次跳入君離這個火坑,儘管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閒事,她能做的已經做過了,也讓人送去匿名信提醒過她了,可看著許子衿那仿佛即將步步深陷的模樣。
卻還是忍不住心中升起的那股兔死狐悲之感。
雲戈見葉阮眉間似有鬱結,挺拔的身姿微微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