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人群中響起的應和聲此起彼伏,商量片刻之後,她們便拖家帶口一邊打聽著宣王府的位置,一邊便浩浩蕩蕩的朝這宣王府的方向去了。
隱在門內的葉阮看著這幅景象,微微勾了勾唇。
君離知道煽動民眾,她便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待會兒長意和半夏去了宣王府,隻要將他捧上天,順便將景王踩下地。
以君離那偽善,且一直對景王耿耿於懷的自大性子。
她就不信他不上鉤。
半夏和長意離開後,葉阮便和長風回到了為景王醫治的院子。
這院子倒是一直未曾取名。
葉阮原以為君湛已經離開了,不想他還留在此處,還讓人把自己書房內的棋盤搬了過來,在屋內自顧自的下起了棋。
這是第一次為君湛施完針還留在景王府,葉阮看了一眼沒有準備理她的君湛,一時也不知做什麼好。
突然想到今日為小七帶過來的東西,便請衛嬤嬤將小七從景王房裡抱了過來。
小七晚上精神,白天則喜歡睡覺,所以她每次早晨來的時候都很少見到它。
如今時近未時,衛嬤嬤將它抱過來的時候,它倒是有些精神。
葉阮從一個箱子中拿出一些與冬青一同縫製的毛球之類的小玩意,逗著它玩。
衛嬤嬤麵帶笑意的看著葉阮。
“這貓在府裡也隻認我與王爺,沒想到倒和葉大小姐這般投緣,也是稀罕。”
葉阮抿嘴笑了笑,也打趣道。
“嬤嬤說的正是,我初見著它時也是覺得極為親熱,說不定啊,我與它前世有過什麼緣分!”
“可不是嘛!”衛嬤嬤讚同的應聲。
一旁正自顧自下棋的君湛手指微微頓了頓。
微微側了側眸子,看向堂中正繼續逗弄著小七的葉阮。
這樣的場景……
似曾相識。
那時她初嫁入景王府,卻顯得有些悶悶不樂,她雖然答應嫁給了他,平日對著他強顏歡笑,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完全不似她隨師傅進入景王府為他醫治時那般靈動。
他想著中秋夜宴上的事,或許她並沒有真正釋懷,否則她也不會一邊試圖討好於他,一邊又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