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君湛還想動手,鬨出幾條人命,便更好了!
很快,趙雲山和袁華便到了宣王府。
三人一陣密談後,兵部尚書袁華便依照君離的命令將派出去的備軍全部撤了回來,並讓他們協助工部,將所有百姓遣散。
奇怪的是,景王府卻一直沒有傳出什麼動靜。
直到兩日後,一隊隊身著便服卻看上去紀律依舊嚴明的雲家軍,陸陸續續入駐五縣。
聽說,是景王以聖旨相逼,讓雲將軍將他們都集結起來的。
百姓們隻覺這景王莫不是瘋了,竟還沒有放棄這事,對前來的雲家軍言語中也多有譏諷。
直到兩日後的一個晚上,一聲雷鳴劃破了長夜,伴隨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暴雨。
那天竟似裂了一個口子,瓢潑的大雨傾盆而下。
那電閃雷鳴聲音驚醒了無數睡夢中的人。
起初還沒有人當回事。
可一夜過後,安陽縣還是有一方堤壩塌陷了些許,那水傾瀉而下,漸漸滲入了鄰近的百姓家中。
安陽縣的百姓逐漸趕了過來,他們看著這些日子被他們冷嘲熱諷,此刻卻依舊冒著這似要將人吞噬的瓢潑大雨,替它們守護家園的雲家軍,一時間臉上千變萬化!
大雨之中,那坐於輪椅中的景王仿若遺世獨立,他頭上那把雨傘根本遮不住這傾瀉而下的大雨,身上也被漸漸淋濕。
忽然,有幾個百姓開始邁動步伐走了上去加入搶修堤壩的隊列,而後,便是大片大片的百姓扔掉手中的雨傘,一同上前。
……
消息很快傳回了京都。
京都此時亦是烏雲蓋頂,朝堂之上,百官靜立在漸漸冷冽的空氣中,一言不發。
地上跪著的張雲山和袁華恨不得將頭埋到地上去。
終於上朝的西林帝厲聲嗬斥道。
“混賬!誰讓你們二人私自將人調走的!”
張雲山抬起頭看了一眼君離,咬了咬牙。
“陛下!前些日子無數百姓湧入京都求告,陛下又因病未能上朝,臣於心不忍,一時糊塗之下才與袁大人做了這樣的決定,請陛下責罰!”
西林帝臉色陰沉。
“責罰?若不是景
王臨時調動了賦閒務農的雲家軍,這堤壩決堤禍及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