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題真的出在芳華齋的胭脂身上,不必郡主動手,小女回來便將這所有的東西銷毀了,關了鋪子去衙門自告,郡主以為如何?”
薛南珠原不是不講理之人,今日隻是因著寧星河再次出手護著葉曦才失了幾分理智。
如今聽葉阮這般心平氣和的與自己說話,眼中也滿是誠懇,不由也將理智也拉回來些,隻是心中終究氣結,隻哼了一聲指著寧星河道。
“好,本郡主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隻是到時若是你找不出問題所在自證清白,他也得給本郡主賠禮道歉,聽本郡主差遣一天,如何!”
葉阮聞言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寧星河道。
“郡主,小女與這位公子並不相識,恐怕做不了主。”
薛南珠卻隻將眼睛看向寧星河道。
“我沒問你,寧星河,你不是要護著她們嗎,如今你敢不敢應!”
寧星河隻覺得有些頭大,阿湛讓他替葉大小姐關照這鋪子,不會到頭來把他自己搭進去吧!
不過想著葉阮那一身醫術,也隻得故作輕鬆的道。
“應就應,本世子怕你不成”
薛南珠一時不知是喜是悲的冷哼了一聲,便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薛南珠離開後,葉曦便朝寧星河福了福。
“有勞世子再次相助!”
寧星河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之態。
“無妨無妨,隻是不想今日又在此處遇見了葉二姑娘。”
葉曦隻笑了笑垂下眸子去輕聲道。
“確實很巧。”
葉阮這時也開口道。
“二妹妹,冬青,這位是……”
冬青聞言忙替葉阮解釋道。
“小姐,這位是寧國公府上的寧世子,先前三小姐帶著幾位小姐和平陽郡主一起來,說我們鋪子裡的胭脂用了壞臉。”
“那日二小姐也在,便幫著分說了幾句,後來不知怎的拉扯間便扯掉了二小姐臉上的麵紗,那些小姐便言語間隱晦的取笑二小姐,多虧寧世子替我們解了圍,將事情暫時壓了下去。”
“隻是那日平陽郡主並未開口說話,可能是後來王妃也出了事,她才帶人鬨上門來,今日也是多虧了寧世子,不然這芳華齋恐怕早被郡主砸了。”
冬青說著有些自責的道。
“小姐,都是奴婢沒有做好。”
葉阮聞言隻輕聲安撫道。
“無事,若有人存心找麻煩,你一人又如何能抵擋。”
葉阮說著走到寧星河身前道。
“今日之事多謝世子了,連累世子應下賭約,小女惶恐。”
雖猜到寧星河應是受了君湛所托替自己看著這鋪子,但他與君湛的關係本就隱秘,她也隻得裝作不認識。
寧星河也十分默契的裝作不認識葉阮一般隨意擺了擺手。
“無妨無妨,本世子向來憐香惜玉,隻是見葉二小姐被人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