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都咽不下這口氣,要扳回一局!
“如此看來,你是有必勝的把握能贏下我大乾?”
乾帝肅穆的聲音緩緩傳來:
“鬥詩詞,我大乾或許稍遜一籌,但若是單論丹青之術,我大乾可未必會輸,乾人善畫者不計其數!”
聞言,魏怡寧嘴角勾起一抹怪笑,戲謔道:
“那……若是
與江慕白相比呢?”
“什麼!?”
待聽到魏怡寧說出的名字,大乾這邊瞬間陷入了慌亂,眾人皆是大汗淋漓。
“你說的可是……畫聖,江慕白?”
乾帝瞳孔一縮,強裝鎮定道。
“不錯,正是他老人家,普天之下唯一敢稱為畫聖的江慕白老先生!”
魏怡寧自信一笑,淡然回道。
“胡說八道!”
大乾的一位老臣站起身來,大聲反駁道:
“畫聖江慕白早就隱居了,且他為人淡泊名利,從不為名利動筆,隻願揮灑心中激情,就算是你們大魏,怕是也請不動他老人家吧?”
此話一出,倒是引起了大殿內不少人的讚同。
那畫聖江慕白,早些年就隱居了,行蹤飄忽不定,尋常人極難找到他。
且他的脾氣古怪至極,若是不願意作畫,就算你要砍他的腦袋,他也寧死不屈。
但若是他想要作畫,你就是砍了他四肢,他用舌頭蘸上墨水也照樣作畫。
此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古怪,因此多年來,無數王公貴族在他那裡碰壁,求畫而不得。
“井底之蛙!”
魏怡寧眼神冰冷的瞥了那出聲的老臣一眼,不屑道:
“江慕白曾欠下魏
帝一個人情,我大魏要他出手,他自然不會拒絕。”
“陛下,還望三思,這賭約……接不得啊!”
魏怡寧話音剛落,老太師文遠山慌忙出聲道,生怕乾帝一個情緒上頭就答應了下來。
“父皇,兒臣同樣認為不能賭!”
“陛下,三思啊!”
緊隨其後,八皇子劉權和雲海書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