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口無遮攔的代價,本皇子命令你做的事,你可拒絕不了!”
說罷,他大手一揮,李慕年上前一把抓住王安然的衣領,拖死狗一般把其拖出巷子。
那王安然本就是大乾的罪人,劉政來找他辦事,那是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本就不是來求人的,也無需客氣!
剛走出巷子,劉政和李慕年頓住了腳步。
前麵不知何時被一眾甲士圍
住,他們停下的馬匹也被拖到一旁。
一匹紅鬃烈馬傲然立於一眾甲士的最前方,馬背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壯男人,身披黑色盔甲,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政。
兩人四目相對,在空中碰撞出濃濃的**味。
稍許,劉政麵色陰沉,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劉興邦!”
“九弟,許久未見,彆來無恙啊!”
劉興邦滿臉笑容,一個帥氣的翻身下馬。
魁梧的身形,足足比劉政高出一個腦袋,大步流星的朝著劉政走來,一股軍人剛猛鐵血的氣息撲麵而來。
被劉興邦擋住了去路,劉政眉頭一皺,冷聲道:
“讓開!”
“九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興邦臉上始終掛著桀驁不馴,嘴角一咧,笑道:
“我們兄弟可是多年未見,大哥可是想你得緊,你就這個態度?”
劉政強行壓下心中怒火,心中猜測著劉興邦來到此處的目的。
他必然不會是為了自己而來,那就隻能是因為王安然了。
心中如此猜測,嘴上麵無表情的說道:
“與魏國約定比鬥丹青之術的日子愈近,時間緊迫,我這是在為文鬥做準備,還請大哥不要阻撓!”
“九弟
為國辦事,大哥自然不會阻撓,隻是這王安然是我的人,你……不能帶走他!”
劉興邦沒有多說廢話,直截了當的回道。
劉政猜測得不錯,他本就看不上這不學無術的九弟,更不會為了他專門過來攔截,此次過來,全是因為王安然。
看到自己的人要被人帶走,他當然是不可能讓路的。
聽到這話,劉政徹底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王安然敢如此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