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畫聖江慕白都被他辯得無言以對!
這時候,大魏的一位使臣站了出來,高聲道:
“九皇子殿下,這丹青之鬥比的是作畫,而不是嘴皮子!”
魏怡寧附和著說道:
“沒錯,諸位莫要忘了,這次比試的可是畫技,縱然畫聖他老人家出現了一些瑕疵,但精湛的畫技大家都有目共睹,且還是蒙眼作畫,實屬不容易!”
“九皇子殿下,你若想勝,便作出
一幅更加無可挑剔的畫來,而不是光在那動嘴皮子!”
“沒錯,殿下,莫非你是做不出畫來,故意在這挑刺,想要忽悠我們不成?”
大魏使臣一時間群情激憤,大乾眾臣卻是一言不發,保持著沉默。
雖說劉政巧舌如簧,一言點出了江慕白的畫作之缺陷,但先前畫聖那一手蒙眼作畫的神乎其神之技巧,已然征服了所有人,這所謂的小小汙點,根本動搖不了畫聖的精湛畫技。
劉政淡然一笑,瀟灑道:
“想要比拚畫技?好說!”
話音剛落,他緩緩走到自己的畫板麵前,拿起畫筆蘸墨。
突然想起了什麼,動作一頓,朝著江慕白伸手說道:
“前輩,你方才使用的綢帶,借我一用!”
聞言,眾人皆是愣住了。
魏怡寧黛眉微蹙,冷聲道:
“殿下,你這又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當然是為了以示公平啊!”
劉政淡然一笑,正色道:
“既然你們覺得蒙眼作畫是神乎其神的技巧,那我也想展示一下,否則,一會兒我若是勝了,你們又該拿蒙眼作畫說事了,說我勝之不武!”
唰!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太和殿一陣騷動,嘩
然聲四起。
就連乾帝也是嘴角一抽,臉色一變,這臭小子……竟也要蒙眼作畫?
“不可啊,殿下,萬萬不可!”
太師文遠山第一個站了出來,慌忙勸道:
“殿下,畫聖是有著六十多年的作畫經驗,這才能夠**得蒙眼作畫這一神技,您畢竟年歲尚小,萬萬不可胡來啊!”
院長柳修竹也是附和著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