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舍命救你,你早就**,還這般無理取鬨!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魏怡寧被劉政這一嗓子鎮住了,愣了兩秒,捂著被打得通紅的臉龐,一半委屈一半慍怒道:
“就算是你救了我,但輕薄於
我就是你的不對了!”
“氣煞我也,什麼叫輕薄?”
劉政氣得渾身哆嗦,低喝道:
“這叫心肺複蘇,我渾身是傷,哪裡有功夫輕薄你?”
說罷,劉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有些站不穩了,李慕年慌忙上前一把扶住。
“回宮,傳太醫!”
劉政滿臉虛弱的吩咐道。
全身上下多處刀傷,一直沒來得及處理,失血過多,傷口泡水,他已然虛弱得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殿下,殿下!”
這時候,一道熟悉的呼喚聲傳來,讓劉政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隻見在禁衛軍的擁護下,敬鈺清朝這邊小跑過來。
“殿下,您怎麼樣了,還好嗎?”
看著劉政滿身的傷口,她倍感心疼,淚水止不住的流出,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卻又擔心弄疼了劉政。
“我沒事,彆哭!”
劉政勉強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安慰道。
染血的手指艱難抬起,為敬鈺清拭去眼角的淚水。
“我……扶您回去!”
敬鈺清滿臉心疼的握住劉政的手,小心翼翼的扶著他。
這時候,禁衛軍已經在清理觀海閣的屍體了。
待劉政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其中一
個被搬運的屍體突然活了過來,他……竟然並未死透,將藏在袖口的**猛然甩出。
**在夜空中劃過一道軌跡,直指劉政的胸口。
電光火石之間,敬鈺清用儘力氣推開了劉政。
這讓劉政都倍感意外,瘦小的敬鈺清居然會有如此氣力。
待他回過神來,卻發現那柄**已然刺入了敬鈺清的胸口,一大片血漬順著刀身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