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政渾身染血,身上的刀傷也隻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又連著做了很長時間的手術,而後馬不停蹄的為敬鈺清輸血。
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之色,縱然是鐵打的身軀也扛不住如此高強度的運作,全靠鋼鐵般的意誌在那撐著。
這時候,敬鈺清的臉色已然好轉了些許,變得紅潤了,可雙眸還是緊緊閉著,呼吸微弱,顯
然還未度過危險期。
劉政已然儘了最大的努力,但這個時代的醫療條件實在有限,就算手術極其成功,也可能麵臨傷口感染的風險。
若是敬鈺清十二時辰後能夠安然醒來,那就萬事大吉了!
劉政抿了一口熱茶,潤了潤乾燥的喉嚨,而後扭頭看向李慕年,沉聲問道:
“那個**,交代沒有?”
李慕年眼神一凝,恭聲回道:
“嘴很硬,什麼都沒交代!”
“告訴牢頭,留著他一條狗命,彆弄**!我……一定要從他的嘴裡,問出一個名字!”
劉政滿臉陰沉,冷聲道。
雖說他第一時間就猜到了劉興邦頭上,但沒有任何證據,而那個**,就是唯一的證據!
李慕年眉頭緊皺,話鋒一轉,問道:
“殿下,兩位皇子在觀海閣外,您……要去見見?”
劉政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貓哭耗子假慈悲,他們就是來看笑話的!見,為何不見!”
劉政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強打起精神。
一晚上發生那麼多事,若是在前世,就算他有特種兵的身體素質,也早就死兩三次了。
多虧李慕年的那門**有強身健體,
增強體魄的功效,讓他勉強還能保持清醒。
饒是如此,劉政的臉色極為煞白,走路都有些虛浮無力,仿佛隨時要跌倒。
李慕年慌忙走過來攙扶著,可走到了大門處,他還是推開了老李的手。
在那兩人麵前,他不想展現出自己受傷虛弱的一麵,劉政推門而去。
……
另一邊,一眾禦醫紛紛圍在敬鈺清的床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