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管理局醫務室,萊娜120已經為石芳安排了單獨的病房。並會按計劃對石芳進行定期的心理治療。
石芳經曆了長時間被尼爾森折磨的痛苦,無論是心理還是精神都已經相當疲勞了,因此現在讓石芳單獨在一間房間裡休息。
並且,為了以防萬一,避免再發生石芳情緒失控,萊娜120號已經為石芳注射了時空管理局特製的鎮定劑。並對石芳進行24小時全天監視。
石芳的病房外,身穿白大褂的萊娜120開門走出,並對想要詢問情況的眾人交代了情況。
“病人身體方麵並無大礙,但是根據腦電波等數據看來,精神狀態並不好。這期間需要足夠的休息和安靜的環境。不要去刺激她,最好是能讓她開心一些。心緒是很影響病人的恢複狀態的。所以,你們有時間的話,在她清醒的時候陪一陪就好。”
“隻不過,現在還不需要,這裡有我們監視著情況。你們想要過來查看情況的話,就請明天之後再來吧,今天你們安心去忙你們該忙的就好了。”
“謝謝你,萊娜120。”
麵對眾人的道謝,萊娜120號隻是擺了擺手,表示都是自己該做的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目送她離開後,格溫多琳先是鬆了口氣,笑著對眾人說道:“太好了,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下來了。能救回石芳姐,沒有比這更好的好消息了。”
秋璿:“時空管理局很安全,尼爾森應該不會為了再找石芳姐麻煩,傻乎乎的過來跟整個時空管理局對抗吧?”
“不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司馬盈盈則是表明自己的想法:“尼爾森不知道讓石芳姐吃了多少苦頭,害的石芳姐變成這個樣子!你們覺得,應該給予他什麼懲罰!”
秋璿揮著拳頭:“哼!當然是狠狠地揍他一頓!打到他求饒認錯為止!”
“太便宜他了!”司馬盈盈搖頭,然後一邊揮拳一邊抬腿踢了一腳:“應該是就算是認錯也不饒他,在他求饒的時候狠狠的拒絕他!然後一腳踢爆他的xx!”
石榴眼裡冒光,咬牙切齒地說著:“不!這還不夠!我有更狠毒的主意!在你們的基礎上,修理一波之後,用姐姐的治療能力治好他,然後再重複一遍又一遍這個過程!每天都來一次!”
“這還不夠!太單調了!”
秋璿又奇思妙想想出了絕妙的主意:“不如完成以上步驟之後,再用燒紅的鐵絲插進他的xx和xx還有xx!”
石榴、司馬盈盈都對秋璿提出來的主意豎起大拇指。從她們都表情來看她們相當期待把尼爾森抓起來之後要對他動用什麼刑罰很感興趣。
格溫多琳弱弱地舉手發表意見:“我覺得太殘忍了,這麼做,我們不就跟尼爾森一樣了嗎?而且動用私刑是違法的。”
其他三女異口同聲地問:“那你說怎麼辦?”
格溫多琳一臉人畜無害地道:“先揍一頓,踢爆xx,然後放血捆起來塞麻袋裡,最後扔海裡喂魚吧!”
“你的主意也比他們好不到哪裡去啊……”
聽的一旁的遊暮汗流浹背,這些女人的想法也太恐怖了……以後千萬不能得罪她們。
“關於怎麼懲罰尼爾森這個問題的討論,還是等到逮住他的時候在討論吧。”
遊暮這時候出來打圓場,免得她們討論出什麼更難以入耳的主意。
“在石芳姐醒來之前,我們趕快吧剩餘的心之碎片收集起來吧。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不管是收集【No.】,還是以後往尼爾森臉上捶一拳,我們都要有人能進決賽,並拿到最後的冠軍。”
遊暮飛提議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不管因為什麼,他們進入決賽這一點還是很有必要的。
“既然如此,趕快出發吧!我還差兩枚的。”
說著,秋璿快步往門外跑去。
“哎呦!”
突然,秋璿在路過廁所的時候,跟剛從男廁出來的草薙墨撞了正著,兩人都被撞的人仰馬翻。
秋璿更是被草薙墨的拐杖敲到腦袋,疼的流出淚來。
“哇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而草薙墨則是一腳纏著石膏,狼狽地摔倒在地,十分誇張的如同殺豬般的嚎叫著。
“沒事吧!”
遊暮他們跑過去,將草薙墨和秋璿攙扶起來。
秋璿:“我沒事……”
“我有事!”
被遊暮攙扶著的草薙墨滿臉的不滿:“我真是倒了什麼黴啊!與戴黑色麵具的那個家夥,被直接攻擊,生命值變成0後,居然從斜坡上跌落下去,結果把腿摔骨折了!”
“你們知道我重傷之後急匆匆的過來看望我,結果看到我還清醒並且吃香蕉時,從擔憂變成失望的表情……”
司馬盈盈解釋著:“我們聽說你當時你重傷了,還以為你生命垂危了呢……看到你還醒著吃飯,隻是鬆了口氣,嚇了我們一跳。”
草薙墨:“你是說摔斷了腿不算重傷?算輕傷?而且你們還不經常過來看望我,既不送點好吃的問候,也不給我洗腳擦背。沒想到你們的任務我們之間的友誼還要重要,太讓我失望了……”
“哈?憑啥我們要給你洗腳擦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司馬盈盈聞言表情一陣怪異。
秋璿兩手叉腰,一臉正色地說著:“而且,我們之前看到你被萊娜120伺候著的時候,還一臉享受著呢。當時好像還說了一句話來著……”
“雖然是仿生人,但是受傷時有美女伺候,簡直就像皇帝一樣,真希望一直這樣下去啊~享受!”
石榴一邊模仿著當時草薙墨的語氣和動作,一邊生動形象的比劃著,這讓作為當事者的草薙墨頓時表情羞紅起來,像極了當著一群人的麵起在旋轉木馬上的大叔一樣感到羞恥。
“呀咩咯!”
草薙墨捂著臉,像名畫《呐喊》中的人那樣尖叫著。
司馬盈盈一臉壞笑地看著草薙墨:“既然你那麼享受,還期望甭管一直這樣下去,不如我現在就把你另一跳腿打斷吧……不,第三條也一起吧。”
聽了這話,草薙墨一臉煞白,提起拐杖,兩腿不禁夾緊。“你是惡魔嗎?!”
“惡魔?”
司馬盈盈壞笑著:“我可是用獸戰士族的!”
“所以說你承認自己是禽獸了?”
草薙墨此話一出,原本一臉壞笑的司馬盈盈,突然臉色陰沉地朝著草薙墨撲了過去,在不傷他腿的情況,將他按在地上。掄起拐杖抽他的屁股。但是根本沒用什麼力,草薙墨就像殺豬一樣一邊嚎叫一邊喊著。甚至自己棍子抽下來之前,他就已經在叫了。
“臭小子,知道錯了嗎?!”
“我錯了,姐!姐!我錯了,彆打了,我還是個病號啊!”
“叫姑奶奶!”
“姑奶奶!我錯了!請高抬貴手饒我一條小命吧!”
“咳咳!差不多可以了。”
看了大半天戲的遊暮這時候出言阻止了他倆的鬨劇。
將草薙墨攙扶起來後,遊暮詢問起這段時間跟他在一個病房的黑咲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