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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隊的人在洞口那裡等到第二天下午。☆→
原本中午的時候就該離開了,但麥和郎嘎幾人都提議再等會兒,眾人才繼續守在洞口。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郎嘎他們都已經不抱希望了,隻是仍舊不甘心而已。
“走吧,再不走,就耽誤了。”一個跟麥同樣年紀的戰士看了看天色,說道。
他們帶的食物並不多,第一個據點的狩獵收獲都儲藏起來了,趕往第二據點時隻帶了適量的食物,到現在,已經有戰士獸皮袋裡空了。
按照狩獵隊的規矩,在等候同伴的時候,沒有人會離開,就算食物已經沒了,也不能離開去狩獵。這是另一種變相的悼念儀式,以追思戰友,就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理性上說,眾人心底都明白丟失的人回不來了。
一旦離開洞口,就意味著放棄等候,悼念結束,狩獵開始,性質便不同了,除非狩獵返回,否則不會再回到洞口。
守到現在,在隊裡一些人看來已經足夠了。邵玄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在部落也沒什麼地位,用不著花幾天的時間去悼念,他們得趕緊開始狩獵了。
麥看了看已經開始下落的太陽,招呼大家準備出發。
在離開之前,眾人微微垂頭,單手輕點眉心。每次狩獵隊有人離開,其他隊友就會進行以一個這樣簡單的悼念儀式。
“走吧。”悼念完,麥帶著人離開洞口,準備往山腰另一處山洞過去,那邊才是他們的第二據點。
邵玄背上背著“先祖”,手裡提著石器,一步步往洞口走。
在黑暗環境下這麼久,再次看到亮光,邵玄卻並未覺得不適。
他已經聽到洞外的鳥叫蟲鳴,心情直線上升。
洞口比較窄,比之前走過的山腰處洞口要窄得多,或許很早以前這裡還跟其它洞口一樣大,但現在,洞口被一些山上掉落的大石頭擋住了一多半,而且年代久遠,洞口還被藤蔓遮擋著。
這座山靠近表麵的地方還是跟其他山一樣,看不出什麼特彆的,有草木溪流,隻有山內部深處才異於其他山。所以,山表和其他山一樣,有著各種花草蟲林,之前進入通道洞口的地方洞壁上刻的曆任狩獵小隊頭目的名字也依然存在,不會消失。
洞口,邵玄仔細聽了聽外麵,通過藤蔓間的縫隙觀察了一下洞外,並未發現什麼危險生物,便小心撥開藤蔓,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得注意彆讓背後背著的“人”撞上石塊,“人”都成這樣了,不知道撞一下會不會開裂。
感受著並不強烈的陽光,邵玄感覺仿佛再次重生了一般,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他真的很想大吼發泄一番。
之前看骨架看習慣了,沒覺得多可怕,現在扭頭看到四具乾屍的樣子……邵玄強自鎮定下來,暗自催眠道:沒事,這是先祖,部落的先祖,就算癟了,乾枯了,變灰暗了,也是英武不凡的!
他也並未立刻將背後的四個“人”扔下,那寶貝還在呢,邵玄打算在跟狩獵隊會合前,先借借先祖的庇護。
邵玄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抬頭往山上瞧,再看看遠處天空飛翔著的那些身影,感覺應該還是在那座山,而且,已經到了山的另一麵,還處於山腳處。
他一個人不可能就這樣到處亂闖,對這裡不了解,也無法去對抗那些凶獸,還得提防著彆被空中那些打鳥抓走,隻能先嘗試著聯係狩獵隊。
垂頭看了看,身上的獸皮衣褲都沾著一層灰白的石粉,手上也是。
搓了搓手,將手上的石粉搓掉,本來還打算從旁邊的藤蔓上揪葉子擦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邵玄不知道這種藤蔓對人有沒有毒性。
擦了擦手之後,邵玄曲著手指放進嘴裡,吹出帶著特定節奏的哨音。
在這裡不可能直接大聲叫喚,那樣會招惹來一些生物,所以,邵玄還是采用狩獵隊使用的老辦法。吹的時候,邵玄還想著回去了自己做一個鹿哨,以後狩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