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是有毒的嗎?!
一個淡定地扔,一個迫不及待地吃!
邵玄在旁邊看愣了。
巫將這龜送過來隻是當實驗小白鼠?或者是處理廢物的垃圾桶?
歸澤並未察覺到邵玄的異樣,因為要跟邵玄演示,所以並沒有繼續處理同一個東西,而是走到另一個石盤前,拿著一個枯草葉般的植物,繼續道:“也不是每種都跟須果那樣需要去掉外殼,像這種,就需要去柄去梗,這種葉的柄梗會讓人手腳發麻。”
邵玄就見她熟練地剝掉柄梗,然後,將剝下來的再次全部扔進龜嘴裡。
邵玄:“……”
看看正動著鷹鉤嘴嚼食的龜,邵玄腹誹:嚴重腹瀉?!手腳發麻?!全喂龜了!
而且,這隻龜吃了屁事沒有!
“這些都有害,為什麼還給它吃?”邵玄問道。
他將這隻龜送給巫,本來以為巫會讓人直接燉了,沒想到會送過來這裡,還這麼聽話,最讓邵玄驚訝的是,歸澤竟然把藥植上那些被鑒定有對人有害的部分切下來,喂給這隻龜。這隻龜它還吃了,大口大口的。
“巫說,可以試著給它吃一些。”歸澤並不覺得有何不妥,既然是巫說的,那一定正確,隻要執行就好。
果然是不死物種。邵玄對於這地方的奇葩物種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跟著歸澤繞石桌走了一圈,看過這上麵放著的多種藥植的初步處理之法後,歸澤就繼續進行她的任務了。
看了會兒,邵玄見空問道:“有沒有相關的資料,獸皮卷什麼的,我可以先看看。”
這些藥植畢竟都是先遣隊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東西,不可能讓邵玄一個新手操作,就算是很簡單的步驟,也不能讓他上手,除非巫同意,歸澤做不了這個主。邵玄想幫忙也不行。
歸澤想了想,覺得也對,她當年也是很早就開始看獸皮卷上的畫和相關的記載,了解了基礎知識,才開始跟著巫學的,不過她比邵玄好的是,看獸皮卷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給他講解。她倒是願意跟邵玄講,可惜,現在還有很多藥草沒有處理完。
指了指角落裡一個小石桌上放著的很多獸皮卷,歸澤道:“都在那邊,你可以去翻看。”
“那我先過去了,你繼續,我不懂的待會兒再問你。”
邵玄來到石桌前,桌上的獸皮卷部分看上去已經有些年份了,而最邊上的一卷則比較新,應該是今年製作出來的。
邵玄先拿了一卷稍舊的獸皮卷,打開看了看。
裡麵畫了幾種藥植,旁邊還有簡略的文字表述,不過並不詳儘,畫也不細致。
如何鑒定?
在外行人看來,對著這些畫,十種裡麵有四種以上感覺長得都差不多,不都是葉子草根樹皮種子什麼之類的嗎?長一個樣!
單種顏色,畫風粗糙,文字注解太過單薄,沒實物對照也沒人在旁邊講解,隻看這些獸皮卷,能了解的程度實在有限。
連續翻看了幾個舊的獸皮卷,發現風格都差不多之後,邵玄將目光放到那卷略新的上麵,那卷獸皮的質量看上去也比其他幾卷要好很多。
打開略新的獸皮卷,看到上麵的內容後,邵玄呆了呆。
如果說,之前那幾卷畫風粗糙,那現在這個獸皮卷上的畫則簡陋之極,就跟巫今天繪的那些符號一樣,讓人完全看不懂這些畫的到底是什麼。
盯著上麵一個跟墨團似的畫,邵玄懷疑,這是不是巫畫的時候,毛筆上掉下來的一坨顏料?
卻不想,下一刻,邵玄仿佛見到了一個圓形的棕色果子,漸漸從畫裡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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