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河內還有許多危險因素,這是遠道而來的遠行隊伍們親自感受過的,那裡麵比猛獸還凶殘的魚不計其數,這也是為何到現在為止,炎角人過河從來都是乘船的原因。
當初炎角剛回來時用的那些木筏,早就收起。隨著天地災變之日的遠離,河中各種凶猛魚類已經活躍起來,再在木筏上行走就不合適了,站上麵不好使力對付那些躍出水麵的河獸。可現在,這樣一條寬闊的長橋形成,卻能解決掉不少問題。
這座橋很快被命名,當然是冠上河的名字,在這座石橋的兩端,都立起了高高的石碑,上麵刻上了炎角的圖騰,以及“炎河大橋”四個字,刻蝕凹陷處用赤紅的顏料塗過,在石灰色的碑上甚是醒目。
圍觀炎角人放置石碑的外部落人不少,就算被攔在不遠處無法接近,也不能澆滅他們的興致。
“炎河……大橋?”有人念出石碑上的字,“大橋?倒是非常符合這座橋的名字,的確夠大。”
跨越炎河的橋,能承擔王獸在上麵蠕動的橋,在炎角扛著大石碑過來也紋絲不動的橋,它不算大,誰能算?
不過也有人想了,這個“大”一定就是指規模的意思?說不定隻是個代號呢?
“莫非以後還有二橋,三橋什麼的?”有人低聲提出疑問。
其他人沒直接回答,但有人心中卻想著,隻要那隻王獸還在,誰又說得準?
邵玄來橋上看過,同時還讓咢部落的人幫忙,去水下看了看,雖說他能利用感知力去感知水下的情形,但有咢部落人幫忙,能知道得更精細。
這座橋的下方,水下石化的部分,大致呈倒三角狀,石化最深的地方超過二十米。
沒有橋墩,若不是這座橋兩側連著岸的話,甚至可以說這座橋是浮在水上的!
這樣的一座橋,真的足夠結實嗎?
隻能看以後了。
查探石橋之後,邵玄想到河那邊被石蟲王蟲石化過的那條小河。雖說那條小河的水流不算急,但當時石蟲王蟲石化那條小河的水時,是直接將河截斷了的,再加上後來邵玄又帶著石蟲王蟲繞回來,再次截斷,所以,現在那條小河處,有兩個“橋”將它截斷了。
那條小河裡並沒有多少危險魚類,頂多有一些食人魚生活在靠近炎河的河段,但因為石蟲王蟲石化水而產生的這兩座小橋,短時間內,不會有魚靠近那裡。
邵玄讓人在那條小河中,兩座石橋上下遊各拉了一張網,防止上下遊的魚靠近。
攔好之後,便有炎角的戰士和咢部落的人下水,去在那兩座小橋上鑿洞。
炎河上的那條大橋,他們舍不得動,但這條小河上的兩座小橋,他們就舍得下手了。
鐺!
一鑿子下去,石化水形成的小橋上,隻是被鑿出一個並不多深的凹痕。
“真硬!”
“是嗎?我來試試!”
鐺!
“還真是,這硬度,能比得上上等石材了吧?這橋不是水變的嗎?怎麼會這麼硬?”
“王獸的力量你不懂。快點,咱們將這裡挖個大洞,挖出來的石頭咱們做石器!”
“對對對!快挖!”
基於對石質的好奇,挖橋洞的人動作更快了,他們用的鑿子,是新青銅製作出來的,鑿起來也方便。
若隻是疏通這條小河,並不一定要挖橋洞,另挖一條水道繞過這兩座橋就可以了,但炎角的人想要研究研究那些石頭,所以才會挖橋。
橋洞不是那麼快就能挖好的,這中途有人先挖出一塊西瓜大的石頭掂了掂,驚奇道:“這石頭很輕哎!”
不遠處看著炎角人挖橋洞的遠行者們心中嗬嗬,這種話你以為我們會信?!
炎角人謊言之一:這石頭很輕。
輕個屁!
邵玄沒有一直留在那裡看他們挖橋洞,有多康守著,不需要他在那裡。邵玄是被敖叫過去的,夜晚守千粒金地。
既然石蟲王蟲已經離開,那麼,晚上就不會遇到那隻頭領蝠了吧?
然而,當夜色降臨,那隻還是來了。
邵玄盯著再次出現的頭領蝠,沉默不語。
怎麼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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