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口，好吃！不是很辣。
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很快吃乾抹淨，點數了十多個銅板交給來收碗筷的孩子，點了根煙，開始發呆般的入定。
看著來往的人流，看著忙碌的老板一家。
想象著每個行人可能的生活，也將思緒中的一切放空。
路過的人，也會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男人們是羨慕，是好奇，女人們則是嫌棄，是微怒。
“哥們，你這煙從哪弄來的。”
旁邊桌的中年男人湊了過來。
“來一根？”
劉囂十分大氣的抽出一根遞給他。
“這.....這怎麼好意思。”
男人推辭了一句，但身體還是十分誠實的伸手夾住了煙。
劉囂還十分貼心的給他點上火。
“舒服~~~~”
一口煙霧吐出，飄飄欲仙的中年男人讚了一句。
“無以為報，這盒丞相酥你拿著，好不好吃我也不知道，一份心意！”
男人隨手就將腳邊的一隻大盒子推給劉囂，“大恩不言謝！”
笑了笑，劉囂將還剩下大半的華子塞進男人手中，“禮尚往來，我還多。”
男人用有些顫抖的手捏了捏華子，接著，用無比鄭重且激動內斂眼神的看著劉囂，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握了握。
一切，儘在不言中。
男人坐在劉囂身邊，和他一樣，木訥地看向街上的人群。
沒多久，他倆身邊有多出一人，兩人，三人。
五個大老爺們，吞著雲，吐著霧，互相也不多言，保持著相似的姿勢，排排坐，打望。
如果有美女走過，其中兩人會盯著看，一人會先扭頭向店鋪內看一眼，中年男人則刻意扭開目光。
「扭頭，看一下」
劉囂轉過頭，看著一身書生裝扮的百靈，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好看嗎？」
「太美了。」
「那我就穿這身咯？」
不多會，女扮男裝的百靈走了出來。
劉囂起身，身邊的四人紛紛看向他。
微微點頭示意，迎來的是默契的回應。
“那四個人？”
待兩人走遠，百靈好奇問道。
“剛認識的。”
“感覺你們關係挺好的。”
“男人嘛，很簡單的。”
夜空中，無數孔明燈緩緩升起。
兩人不約而同的駐足仰望。
“簡簡單單的，真好。”
百靈依偎在他懷中，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