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台上多久了?”劉囂一邊利用步法躲閃,一邊開口詢問。
“有1分鐘了吧,信息收集的差不多了,你要麼再逼一逼他,看這家夥除了那個狂暴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壓箱底的能技或者體技?”百靈有些為難的回答道。
劉囂癟癟嘴,又接連閃開三股叉的叉尖,看準一個空隙一腳橫踢,掃在樸大基的左腰上。
周圍一陣歡呼聲,血衣這麼左躲右閃的,給台下的觀眾造成極大壓力,畢竟對方拿著武器,萬一搞中一次,不就馬上涼涼了,現在血衣終於出了一腳,大家都是振奮不已。
不過這樸大基也真的硬,隻是站著橫移出兩米,居然沒倒。
硬,就好,劉囂足尖點地,不再一味閃躲,先出現在樸大基的左側身位,待他長叉一橫,又急速閃到他的右側,嘭的就是一腳。
這次加了力,又踹在中心腿上,直接讓樸大基單膝跪地,左腿未收,右腿已經飛出,這一腳可是直接砸向樸大基的前胸的。
哢嚓,護在胸前的長叉,斷了,一腳結結實實擊中他的胸口。
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樸大基向後翻滾出幾圈後,勉強站起。
呐喊聲此起彼伏,不過劉囂的動作太快,聲音總是慢了一拍,總感覺沒喊到點上。
樸大基抹去下巴的血漬,嘶吼一聲,全身肌肉由
紫轉黑,雙手攥著短棍和半截三股叉又衝了上來。
照理說勝負已分,這個新羅蛻變者沒必要這麼拚命,可能新羅人比較軸吧,還是有彆的什麼原因。
樸大基左腳重重踩踏地麵,整個石台都微微顫抖,右手短叉向劉囂全力擲出。
身姿一扭,劉囂伸手將掠過的短叉在空中擎住,反手就甩了回去。
樸大基瞪大眼睛,緩緩低頭,看著三股叉居然穿透了自己的腹部,他雙頰顫抖,又抬頭看向不遠處已經不再搭理他的血衣。
直挺挺的向後仰倒,摔在石台之上。
兩個東亞麵孔的人急忙躍上石台,將樸大基快速抬走,這倆人原本隱藏在人群中,但自己國家的蛻變者受傷倒地,他們也不得不出麵救治,心裡暗罵這個樸大基簡直就是個智障,你沒事衝出來挑戰個毛啊,還有你上來就放體技乾嘛,最白癡的,是你明擺著早就輸了還選擇硬剛,最後搞得這麼個下場,**傷重隻是一方麵,關鍵是連臉都丟光了,還被全世界的勢力摸清了你所有實力。
現場炸裂,地動山搖,對普通人來說,一半人覺得這是一場絕地反擊,出奇製勝,一半人一開始就看出實力差距極大,血衣根本就是逗著這個棒子玩的。但不管如何理解,結果一致,喊就是了!
呐喊聲中,又一人躍上石台,這人戴著麵具而不是用麵膜改變麵部構造。
“這是北歐的約根森,他落地之後就被我們盯上了,這個人的底細我們已經摸清了。”
百靈平淡說道。
劉囂了然。
對麵這位似乎也沒打算自報家門,純粹就是來乾一架的。
他掏出重劍,擺開架勢,劉囂已經撲了上去。
約根森甚至連劍都沒來得及揮,手腕一痛,重劍的控製權就易了主,然後就見血衣用重劍劍柄敲在他的側腦上,又補上一腳將他直接踹飛出石台。
重劍插入石台,劉囂雙手拄著劍柄,掃望全場。
“差不多得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全場在短暫靜默後,再次爆發雷鳴般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