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那幫深淵使已經去找那個屍源禁忌,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屍蘭揚手又是一箭,遠處一片行屍瞬間被看不見的氣壓碾為肉泥。
“導師,除了屍禍,還有什麼災禍禁忌嗎?”劉囂這就有點裝了,但不裝不行啊。
“血災,如果你們見到血源禁忌,什麼都不用想,立刻逃跑,這是對付他們的最好辦法。”屍蘭正色說道,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導師,逃跑可不是辦法啊。”屍蘭的話大家都聽得見,大眼睛惜雨率先發問了。
“對你們來說是的,遇見屍禍,你們尚且能死個痛快,但如果是碰見血災,你們很可能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我曾經參加過奧索蘭亡城之戰,遠遠見到過一個血源禁忌,那個人,不,那團血,能夠操控活人體內的血液,而且我們根本無法滅殺他,那東西,已經不能算人了。”屍蘭神色凝重,腦海中閃回了一些連她都覺得恐怖的畫麵。
劉囂
咽了口口水,屍蘭說的不就是染血之觸嘛,好吧,看來前輩們把血災的起點定的好高啊,這讓人情何以堪。
“災禍禁忌中,以血災和屍禍對扇環的威脅最大,”屍蘭畢竟是導師,借著難得的實戰機會,將一些學科中很少涉及的知識做個普及,“因為它們和凶獸群潮十分相似,數量大,目標明確,秉承施術者的意誌,而且他們都具備傳播性,血災是通過血液,可能是你負傷的瘡口,也可能是飄灑在空中的血霧,而屍禍要簡單粗暴一些,被他們的**接觸到。這也是為什麼,鬥戰的白癡們全身重鎧,乖乖躲在我們身後的原因。”
“屍蘭,我們可還在啊。”
身後不遠處,一個守護院係的導師忿忿說道。
屍蘭冷哼一聲,權當沒聽見。
“如果我沒猜錯,這次我們遇見的隻是一個屍源使者,連屍煞都不是,這些屍禍的**雖然有提升,但提升幅度並不大,至今也沒見到一頭死靈屍變,更沒有聚屍死靈,或許,學藝不精的屍源禁忌,原本打算躲在這裡積蓄屍禍,結果被我們的沐夜之主給碾過去去了。”
“如果你猜的沒錯,他和我們一樣是使者境階,可他一個人就能撼動整個沐夜。”
身後的守護導師開腔道。
“嗯嗯嗯,”屍蘭不耐煩的回懟,“所以你還躲在我們身後。”
“你!”守護院係的導師被氣得滿臉漲紅。
劉囂算看出來了,自己的這位導師對鬥戰的偏見不是一般的大,也不知道之前受過什麼刺激。
“導師,沐夜人去了哪裡?”
劉囂記得沐夜城中的人早早就出來了,但一直沒見到蹤影。
“被屍禍攻擊的不隻是我們這一側,彆忘了,我們的沐夜山可是橫穿了這片叢林。”屍蘭收弓站定,望向戰線中段。
那邊,一批批屍禍如浪湧般在火焰中掙紮,泯滅。
看似一切順利,但總覺得心中不安。
沐夜人駐守的另一側,戰況如何,那個躲在陰暗處指揮著屍禍的屍源禁忌,為什麼還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