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朝站在菌蓋之頂,向裂穀下方望去,隻見下麵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崩碎的岩石,還隱約能看見穿著那伽服飾的腿影閃過。
他有些奇怪,為什麼九天沒有用電光浮遊,施展那個能技後,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奇怪歸奇怪,但並沒有懷疑下麵有詐。
“沐夜的兩個人在哪?我看不見他們!”
餘朝的霧源親和,沒有特彆強的感知能技,除非是在他釋放的濃霧之中。
“趕緊下來!”
九天不耐煩的喊道。
但奇怪的是,耳邊的確實能聽見聲音,可裂穀下方似乎沒有傳出喊聲。
餘朝有了幾分警覺,但也隻是幾分而已,雜亂的聲音遠去,他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向下躍去,作為銀月,最不喜歡這種狹窄又不了解周邊情況的地方,也隻有九天這個家夥仗著自己會電光浮遊和雷暴領域,一開始就選擇走
裂穀那。
輕盈落地,餘朝正要向剛才聲響消失的方向追去。
空無一人的周圍,卻傳出冷冷的一聲。
“來啦,老弟?”
還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一把長劍已經從他的後脊捅入,前胸透出,一隻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頸。
餘朝溢滿驚恐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個漸漸顯出形狀的人臉,微微帶笑,眼神卻冷的嚇人。
感覺不是很穩,劉囂又順手在他的關節處劃了幾劍,然後就將他隨手扔在地上,可能是覺得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舒服。
劉囂又補了一腳將餘朝踢暈。
可能是有了上次的教訓,還沒等劉囂走開,一陣狂風刮過,地上的餘朝直接不見了。
好嘛,宋青妨的導師很生氣,也不知道後果嚴不嚴重。
為了表達歉意,劉囂將不知道暈了幾次的九天從岩層中拽了出來,又補了一劍,然後朝天上一拋。
又是一陣勁風疾掠而過,瞬間將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九天一並帶走。
隨著兩個那伽隊員的冉冉升起。
鬥場的另一側,有兩個人陷入了呆滯。
即便相隔千米,墜晴和陽山仍舊清晰地看見這兩個退場之人的麵目。
“那是......九天和餘朝?”
陽山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命回!怎麼回事?你們那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九天和餘朝退場了?”
緩過勁來的墜晴急切問道,她能感覺出哪裡不對,但究竟是哪出了問題?
“我們都錯了,”耳邊傳來命回絕望的喊聲,“對方戰力最強的不是那個銀月!而是一個小圓臉!”
墜晴的心中咯噔一下,沉到穀底。
命回的這句話意味著自己陣中的兩人確確實實已經傷重退場,而且自己的對手一直隱藏著絕對戰力,在那個銀月被乾掉以後,終於忍不住出手的。
三個隊員,兩個重傷退場,一個被打到絕望崩潰,命回說的小圓臉!是誰?
對了!墜晴想起來了!
當初那個銀月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撞到了陽山和餘朝,後麵過來道歉的女院生,好像就是個小圓臉!
居然是她!?
為什麼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那個女院生竟然擁有同時擊敗三個那伽院生的戰力!
藏的也太深了吧.......
就在墜晴有些懷疑人生之時。
確實藏在岩層很深處的小圓臉,正雙手抱胸,憋著嘴死死瞪著知音,惡狠狠道。
“是任平生教你這麼說的?!”